“怎、怎么可能?”我觉得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跟写小说一样。
看到我这副表情,刘牛以为我不相信,便又说:“我再问你,你们这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异常?”我和炮仗互相望望,什么样的算异常,我脑袋里火花一闪:“南山失火!”
刘牛冷冷说道:“只要有魂被那些王八犊子抓走,就会出现天灾。”
我已经完全吸收不了了,那些?他的意思是还有其他跟刘黑七一样抓魂的恶鬼,“可是刘黑七自己都是鬼,抓其他鬼干什么?”我还是很费解。
刘牛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一直在查的。”
不知何时那个给炮仗治病的刘先生走过来了,远远喊了一声:“刘牛。”
刘牛赶紧走过去,毕恭毕敬的。我和炮仗也凑过去,喊了一声刘爷爷。
刘先生一脸慈眉善目,又很具备儒雅之气,他笑呵呵看着炮仗问:“怎么样,病好了吗?”
炮仗拍拍胸脯:“都好了。”
那刘先生伸出一只手说:“来,给我看看你的手。”
炮仗以为要看手相,就把手面伸了过去,那刘先生却抓着他的手腕看着那铁丝圈,他应该也听说炮仗被这铁丝圈治好的事了,只见他打量了半天然后感叹道:“唉,也只能这样啊。”
然后刘牛便和那刘先生在一旁聊了起来,随后刘先生把一叠符子交到刘牛的手上。听他们对话的意思,这刘牛和刘先生有点亲戚关系,经常来找他写符子。
刘先生把符子交给刘牛以后,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牛啊,我这把老骨头也只能帮你这点小忙了,你自己可要保重啊。”随后便感慨连连地离去。
我和炮仗在一旁云里雾里地看着,那刘牛走过来一脸淡漠地说:“现在你可以把那秸秆给我了吧。”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上的秸秆递了过去。
他接过秸秆,又瞧瞧炮仗:“这个铃铛也给我。”
炮仗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的铃铛你也要?”
刘牛冷哼了一声,将符子包好放进了搭帘里,便朝南边走去:“那铃铛,是用来招鬼的。”
我和炮仗盯着那铃铛,只觉得身上有一股寒气嗖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