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仗也无能为力,只能摇头认输。
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天上又开始飘起小雪,小风一吹跟刀子一样。在这荒山野地也没个地方遮掩,我们俩只能深一脚浅一脚急匆匆赶着路。
到下山的路时,就见那里早已经结上了冰,滑得狠。
炮仗刚一脚踩上去,整个人就一屁股拍在地上向下滑去。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
炮仗拍拍屁股上的积雪,“哥,不行啊,都冻上了,不好走。”
我看着山下近在咫尺的村庄,实在有些不甘心,“这里还有其它路没,咱都走到这了总不能再回去吧?”
这时候过来一个老大爷,肩膀上扛着锄头,顶着风雪埋着头走到我们身边说道:“太滑了,别走了。”
我看看他,总觉得他的身影很恍惚,我握着怀里的金钱剑,心里十分怀疑地盯着他。大冬天的,扛着锄头上来来干什么。
他径直朝着我们后面的一个大洞走去,其实也不是什么洞,就是垒的石头塌方了,里面的土层被雨水冲刷冲凹陷进去,正好可以容身。
那大爷把锄头朝旁边一靠,对我们俩喊道:“进来躲躲吧。”
我们俩面面相觑,这会儿风雪紧得很,再冒雪走回去不给冻成冰棍。
“走。”我们俩也索性也躲了进去,别说,还挺遮风挡雪的,顿时暖和了不少。
那大爷拿出一包烟,蹲了下来点了一根吸着,火星一闪一闪。
“这雪得什么时候停啊。”我跺着脚活动着身体,希望暖和一点。
“这可不好说哟。”他嘬着烟,眼睛望着外面不慌不忙的。
炮仗看着他的锄头,也是好奇起来,“这大冬天的,地都冻上了,你拿锄头干什么?”
老头一脸死气沉沉:“挖坟子。”
我俩一惊,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手又悄悄摸进怀里的金钱剑。
“炮仗啊,要不咱走吧,反正雪也不是很大。”我眼睛死死盯着这个蹲着的老头。
炮仗也离那老头避得远远的,“行,咱走吧。”
我们俩赶紧从里面跑出来,刚刚迈出去两步,就听后面哗啦一声。再回头看时吓了我们一身的冷汗,刚才那地方已经塌方了。
我拿出金钱剑,小心翼翼走过去,身后炮仗问我:“咋样啊,那个老头呢?”
我转过头看着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