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在手上把玩着那银白色的东西。郭京他们在讨论刚才那群人: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好像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他们知道用丹砂对付鬼,应该也是猎魔的。”
“就他们?我看也就才二十出头,一群小屁孩,胡闹吧。”
“总之算是被他们救了一命。”我拿着手里的玩意翻来覆去一阵子,也搞不明白,我把这东西递给他们三个看,“你们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赵欣看了看,“是把银妆刀。”
“银妆刀?”
赵欣点点头:“是古代朝鲜女子的一种防身武器,也是饰品。”她握着另一头轻轻一拔,竟然抽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女鬼手中的匕首嘛。
一旁郭京惊奇地问道:“我说赵欣,你咋还认得这东西?”
赵欣说:“因为我也有一把。”
我跟郭京嘴巴成“O”型,一齐看着她。
一直开车的道士也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问道:“你哪来的?”
“那女鬼消失后,就掉下来这个。”
道士说:“赶紧毁了它,这是那女鬼的真身。”
我看着这银妆刀,闪烁着一种凄凉的光芒有些不忍心,我拿出一张符咒,封它毁它都会造成灾难,况且我们现在赶夜路,万一搞出个山体滑坡就完了。我把符子收起来,只用红线将它束缚住。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它扔在床头,看着它闪烁的光芒,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匕首,就是给女人用来抹男人脖子的。我想,还是算了吧,留着它是个祸害。
我拿出一张符咒,这时那匕首里面发出声音:“请手下留情。”
我一听,没想到她还能说话,“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你有什么可说的。”
“我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现在清醒了,请高抬贵手。”
“对不起,鬼话不可信。”
我刚要动手,就听她长叹一声:“哎,也罢,你们男人本就个个无情,动手吧。”
我这一听,不可乐意了,“我怎么无情了,你都不认识我,干嘛乱下定义啊。”我瞧瞧它,“不用说了,你这又是为情所困吧?”
我刚说完,她就嘤嘤哭泣起来。
我赶紧说:“别哭别哭,我爸妈在那屋呢,听到可麻烦了。”
“那……你还封不封我。”她轻轻啜泣着。
“不封不封,好了吧。”我叹道,“不过我也不能给你松开这红绳,我怕你夜里抹我脖子。”
“放心,我并没有被仇恨蒙住眼,我只恨他负我。”
“你叫什么?”我问。
“我叫渝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