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荟蔚愣愣的看着他,花墨亦看向她:“本座昨夜就在卜,可卦象次次都是无,阿晏,本座看不透你的命。”
她的卦象前有一团迷雾罩着,这是花墨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明明在大焱的时候,他还能看见她来西戎了,这之后她的命运就被雾笼罩着。
赵荟蔚对他轻笑一声:“我才不信这些东西,对了,我是来同你辞行的。”
“我祖母要我回凉州相看呢。”
花墨默了片刻,才半开玩笑的叹道:“本座跟你求亲两百多天,竟比不过你祖母要你回去相看?阿晏,你要是早点答应我了,哪儿还有这么多事啊。”
赵荟蔚要是答应他了,就算她跟沈明南再相遇,花墨拼命也会护住她的。
赵荟蔚同样回之玩笑的一句话:“国师大人貌似潘安,我又怎敢耽误你大好年华?”
花墨轻笑一声:“阿晏,保护好自己。”
他从来都不是死缠烂打之人,即便心生过欢喜,分别以后,他唯可道一声珍重。
这或许就是他跟沈明南的区别,在感情方面他从来没有他那般疯狂。
赵荟蔚看了看外面,才三月间,是百花盛开的时候,暖阳铺向大地的时候带着柔和。
“燕辞南去,聚散无常,望你同样珍重。”
两人坐在一起,像老朋友一样聊着天,她出来以后已经日薄西山了。
去仙乐坊蹭了一顿晚膳,她才提着灯笼回她的宅院。
宅院只有她一人住,所以某人才会来得顺畅无阻。
赵荟蔚打开屋门,盯着坐圆桌旁的某人无言。
“舍得回来了?”
“……”
赵荟蔚现在也想明白,横竖她就一条命,他想要拿去就是了。
于是皱着眉看着他,没好气道:“你又来做什么?”
呵。
见了情郎对他不耐烦了呗。
他真是小瞧她了,真以为他不敢杀她吗?她以为凭一个花墨就能护着她吗?沈明南只要想到她跟花墨这一年里郎情妾意,互许终身,他就恨不得撕了她。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他大步向前,拉着人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把她按在了床上:“他碰你哪里了?”
赵荟蔚急得拍打他的手:“你疯了吧,放开我。”
“怎么?想给他守身如玉?”他大手抓着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她的头顶,另外一只手没闲着给她宽衣解带。
凉意传来,她浅红的小衣露了出来,肤白如玉,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红痕。
赵荟蔚直接羞红了脸。这动作怎么看都羞耻,她低怒道:“你给我滚。”
他冷呵一声,手从层叠的衣物间抚上她的后腰上,把人微微抬起来一些:“说,他碰你哪里了?”
微凉的手抚在她后腰,且还在向上滑,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左右都挣扎不脱,只能急声道:“没有,他没碰我。”
他的手停住,眸光幽深的看着她通红的娇艳脸蛋。
------题外话------
沈狗:再也不爱了!
慕慕(吃瓜围观):坐等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