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千花如此扫视,如此评价,叶映天已紧张得全身开始冒汗了,额头汗点细密,脸颊也已通红,心跳原本在停下修炼时逐渐恢复到平常水平,此时却又兴奋跳动。
这香味,这眼神,这景色,这美妙的感觉,叶映天心中大喊:老天救我!
此时木千花已察觉到叶映天的异常,她再度低下头来,呼出的气体喷涌着叶映天的脸颊,再次令叶映天开始不自然起来。
她仔细盯着叶映天的脸颊,只见他脸颊暴红,汗珠点点,而眉头微紧,呼吸渐渐急促。然后她若有所思,呢喃轻语:
“恩公这是在做噩梦吗?肯定是那个恶贯满盈的孙渊吓到恩公了,实在可恶!回去一定要让父皇杀了他,竟然伤我恩公,乱杀无辜,还振振有词!”
听她说完后,叶映天终于忍不住了,他突然挣开眼,同时起身迅速后靠,开口大声说到:
“你干什么?”
伤口带起疼痛,一阵嘶牙咧嘴。
“啊!”
木千花被叶映天醒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尖叫一声间手足无措。
“公,公主!”叶映天也是张口结舌。
望着嘶牙咧嘴的叶映天,公主感觉很揪心,但她此时更多的是为之前对叶映天肆无忌惮的打量与话语而羞涩,只见她呼吸急促,脸色通红,忐忑地问道:
“恩公,你,你早醒了吗?”
叶映天心中稍有慌乱,他接口就说:
“公,公主,在下早已醒来,为何为何公主这样看着我?”
“啊!……”听到叶映天竟早已醒来,木千花又尖叫一声,她心中懊恼羞愤,双脚轮流轻轻跺地,玉手反复前后挥舞,脸色羞红惊慌,端是可爱的小女孩般,而同时妙音婉转:
“恩公既已醒来为何还要装睡,恩公你怎么可以这样?恩公实在是坏极了!”
叶映天感觉有被再次误会的征兆,急忙开口辩解:
“公主,在下实有难言之隐,并非故意如此!请公主原谅!”
木千花停下舞动的手脚,心中一定红脸一怔,似有些明了,开口说到:
“难道恩公是以为自己仍然身临险境,所以有所防范?”
“是的!虽然我猜想自己为千花公主所救,但我对真实情况一无所知,不得不未雨绸缪!”
闻言木千花轻轻一笑:
“恩公多虑了,你在杨州城外救我于危难之间,拔刀相助不图回报,实乃豪杰,我既然已经救你,又怎么会让你这样的英雄受到伤害呢?呵呵!恩公快快躺下休息,你伤还未好呢!”
叶映天只得缓缓躺了下去,然后再次开口:
“公主!在下也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只是不知白胜玉姑娘现在情况如何?身在哪里?”
和叶映天交谈,木千花似兴奋不已,眼色激荡,但一听闻叶映天说到白胜玉,她双眼刹那灰暗下来,她低声郁气地说到:
“恩公不必担心,胜玉是我的好朋友,我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的!只是,只是她父母都被那可恶的孙渊给杀了,她现在很是伤心,把自己一人关在家里了,我有派人去保护她的。”
“孙渊老匹夫!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断!留他在世真是祸害匪浅。”叶映天咬牙切齿,坚硬地说到。
“恩公不要轻举妄动!据说每一个堂主都是受过我父皇召见的,实力高深身份尊贵,虽然他杀了胜玉的父母,可是那本为我使唤得如臂使指般的老护卫竟然不听我的命令去抓了那个孙渊,我也是毫无办法啊!”
叶映天心中一叹,这世道果真和师尊所设幻境相通,没有真正意义上去经历的他还是吃瘪了。真是他不谙世事了:这强者为尊的世界,这不择手段的世界!
同时他心中为白胜玉感到深深的同情,也自责不已,她现在落得如此境地和他叶映天也是有莫大关系的,如果没有他叶映天横插一手,白胜玉也只是被强嫁到钱家吧!而她的父母也不会如此死于非命,最多就是被夺尽诺大家业而已。
叶映天拳头一紧,暗暗下了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