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作为所谓的帝国保安总局的局长,名义上已经是位极人臣、权势熏天,其实只有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自己心中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跟戈林或是希姆莱比起来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加入纳粹党的时间算是比较晚的了。要不是因为卡尔登勃鲁纳是希特勒的老家林茨党卫队的负责人,希特勒也不可能在众多的党卫队军官中发现卡尔登勃鲁纳的名字。
在海德里希遇刺之后,希特勒就保安总局的局长人选问题是十分的头痛。希特勒需要一个跟戈林和希姆莱关系不是那么近的人来坐这个位置,因为希特勒这样做也是御下的一种政治需要,其实希特勒不是很希望看到自己的手下都是抱成一块铁板的状态,那样希特勒很容易就被希姆莱和戈林等人给架空起来。所以名不见经传的卡尔登勃鲁纳才会一夜之间成为了这个秘密警察组织的最高负责人。
卡尔登勃鲁纳刚上任时,也是一股豪气冲天的,准备锊起袖子大干一场。但是随后卡尔登勃鲁纳却发现,这保安总局里面感情也不是那么容易调理的。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要经过缪勒的同意才能得到真正的实行,而自己这个局长根本就是个摆设而已。
卡尔登勃鲁纳做过很多的努力想把大权揽到自己的怀里,但是面对缪勒针扎不进,水泼不惊的手段,卡尔登勃鲁纳的努力几乎都付之东水而其了。卡尔登勃鲁纳这才意识到,这个保安总局的水实在是深的很啊。
这次好不容易把缪勒给弄了下去,卡尔登勃鲁纳本以为自己应该能得到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却没有想到又因为戈林跟希姆莱的争抢,自己四处处长的位置竟然会落到一个不着调的年轻人的手里。不过虽然没有得到这个肥缺,但是卡尔登勃鲁纳却并不是很难过,因为比起戈林和希姆莱推荐的人选,这个未经人世的年轻人似乎要好对付的多。刘七年轻这点让卡尔登勃鲁纳不禁就忘记了缪勒是怎么倒台的。
舒伦保一带着刘七走进卡尔登勃鲁纳的办公室,卡尔登勃鲁纳根本就没有摆出什么局长接见下属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情,而是相当热情的拉住了刘七的手说道“安德里,终于算是把你等来了,这次要不是我极力向元首推荐你,你也不可能得到这个职位。虽然你是年轻了一点,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胜任的。”
一听卡尔登勃鲁纳这话,刘七不禁扑哧乐了。刘七不禁想起自己上午接到了希姆莱的电话“安德里,你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也没有别的可以奖赏你的,于是我向极力的向元首推荐你成为接替缪勒的人选。经过我不懈的努力,元首终于同意了我的请求。以后你要好好干,千万不能辜负了元首和我的一片好心。”
希姆莱的如是说在卡尔登勃鲁纳的嘴里又变成了在他的极力推荐下刘七才得到的这个职位,这怎么能不让刘七可乐呢。至于希特勒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马丁·鲍曼早就告诉了刘七,刘七那还会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卡尔登勃鲁纳是在跟自己卖嘴呢。
不过刘七倒是不介意卡尔登勃鲁纳这种表现,刘七笑着说道“局长,对于您的推荐我十分的感谢。不过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说不出什么客套的话。喏,……”刘七边说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不大的黑色皮口袋,塞到了卡尔登勃鲁纳的手里“这是我从埃及带回来的一点纪念品,算是送给局长你的见面礼。”
卡尔登勃鲁纳被刘七送礼的行为搞的哭笑不得,心道“这个安德里还真是年轻啊,一见面就敢送东西,一点都不怕被人说三道四。”不过卡尔登勃鲁纳用手轻轻的捏了捏皮口袋里面的不规则物体,登时卡尔登勃鲁纳心脏就有些跳动加快。卡尔登勃鲁纳随手就把皮口袋装到了自己的口袋当中,并且说道“安德里,你让我怎么说你啊,你怎么一见面就给我来这一套。也就是看在你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的面子上,你的这些纪念品我留下了,但是你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可是不依你。”
刘七还是笑着说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随后卡尔登勃鲁纳跟刘七又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官面上的废话,卡尔登勃鲁纳就打发舒伦保带着刘七赶紧去四处上任去了。等刘七跟舒伦保出去以后,卡尔登勃鲁纳赶紧把办公室的门锁了起来,并通知门口的副官“我要休息一下,不论什么事情都暂时不要打搅我。”
放下电话,卡尔登勃鲁纳赶忙掏出那个小皮口袋,用颤巍巍的手解开了口袋上面的绳子,然后把口袋中的东西倒在了办公桌的上面。望着那些没有经过打磨的一个一个白色晶体,卡尔登勃鲁纳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心道“mlgbd,这个安德里还真是够有钱的啊……”
不提卡尔登勃鲁纳怎么样在办公室里欣赏那些还未及打磨的钻石原矿,单说舒伦保带着刘七赶往四处的地盘,一边走舒伦保是一边对着刘七唠叨着“你小子这次可是一步登天了,我们忙活这么长时间到最后竟然便宜了你小子。”
“我怎么听老兄你的话中一直冒酸水,是不是你老兄想干这个位置。你早说啊,跟你说,这个什么四处的处长我还真没看在眼里。不行我去找元首说说,你来干什么样。”刘七满不在乎的说道。说实话,别看缪勒空出的这个位置这么重要,但是刘七还真没有看上眼,要不是洛南的劝告,刘七还没准备来呢。
“得,得。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哪里有想抢你功劳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的权利已经非常大了,大的能够决定几百万人的生死,你可一定要小心谨慎啊。”舒伦保解释道。
“噢……原来你老哥担心的是这个啊。不就是犹太人吗,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刘七还是大大咧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