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剑断法兰西第六十三章赌
1944年1o月15日,法国鲁昂。
刘七最近的小日子过的不错。西线德军指挥部经过刘七的一番改造后,可以说已经完全具备了现代指挥系统的特点。而德军西线指挥部之中的将领在熟悉了这种现代化指挥系统指挥后,很快掌握了这种新型的作战指挥方式。
这就不能不说德军的学习能力是十分强悍的,在对待战争的态度上也是极其的认真的。这也是德国将近两百多年时间各个统治者对于教育的重视而带来的必然的产物。
从17世纪到18世纪中期的德国,在政治上和经济上比英国和法国都要落后,长期处于分裂状态,3oo多个封建邦国各据一方。这些邦国,尤其是普鲁士、奥地利等大的邦国,为了强化统治和扩大军事实力,企图通过教育造就忠顺的臣民和得心应手的兵士,所以急于把国民学校管理权从教会转到国家手中并大力提倡强迫义务教育。早在16世纪后半期,就有威登堡和萨克森等邦国颁布了强迫教育法令;从17世纪开始,大多数邦国都竞相颁布这种法令。其中以1763年普鲁士王腓特烈二世颁布的法令最为著名,它进一步规定5~12岁的儿童必须到学校受教育,否则对家长要课以罚金。
由于德国较早地抓教育,国家强大也是来源于方法的更为先进、合理。这是素质教育的又一明例,和有的人吹嘘的基因、染sè体毫无关系也正是这样的教育体制才让雅利安人为主的德国在十九世纪末成为了世界强国。这与什么纳粹所吹捧的雅利安人种族至上也没有关系。
所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德国能在战败后通过短短的二十年又再一次崛起。这其中固然有美国大量金融资本的功劳,但是更多的却是德国人本身的教育素质所起的原因。
在西线德军的指挥部中不乏那些大能之辈,在掌握了刘七所建立的指挥系统之后,所挥的能力要比刘七强很多,不论从战略还是战术上都不是刘七所能比的上的。所以很快刘七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开始不务正业跟路易在鲁昂的法国黑市商人开的高级俱乐部中厮hún了起来。
说是高级俱乐部其实就是ji院和赌场。本来按照德军的纪律,刘七作为西线的参谋长应该是以身作则是不应该出入这种风月场所的,不过却没有人反对,就连曼斯坦因元帅也对刘七的这种行为没有制止,相反曼斯坦因还对刘七逛ji院的行为十分的支持。
当然曼斯坦因这种支持也仅仅是限于刘七而已,要是德军别的人敢去有样学样往ji院里跑,那曼斯坦因肯定毫不犹豫将那个家伙送去关禁闭。
而且你还别不服:“为什么安德里成天在ji院里泡着都没见你元帅说什么,我这才刚去一次就要被关禁闭……”
“人家安德里年少多金,又没有老婆,人家爱去那里就去那里。”
“谁说他没有老婆,他可是有未婚妻的,而且还是一个公主……”
“同志,你要是有一个未婚妻的公主,那你也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为什么都是军人,这待遇就这样不同呢……”
“是军人不错,但是安德里是党卫军,跟我们可是不是一个系统。你要是不服的话可以去党卫军的总领袖希姆莱那里申述……”
“我……”
曼斯坦因之所以对刘七这样纵容一个是曼斯坦因知道刘七这个人是不会胡来的。第二个曼斯坦因也知道刘七从醒了之后其实一直都是处于高负荷的工作状态,而且承受着盟军巨大的进攻的压力,曼斯坦因也想让刘七好好的放松一下。而且现在曼斯坦因也不愿刘七一直在西线指挥部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待着。
当然刘七也真是对那些打扮的hua枝招展的号称法国jiao际hua的jinv没有多大的兴趣,也就是在赌场上玩玩。而这里的赌场也是相当的有眼sè的,专mén派老千给刘七好牌让刘七赢了一些钱。
而那些跟刘七坐在一个桌上的家伙都算是倒了霉,每一把都被赌场老千的冤家牌给搞的痛不yù生。你两对,刘七三条,你顺子,刘七同hua,你四条,刘七同hua顺。
能进到这个高级赌场的无一不是法国或者欧洲的有钱有势的家伙,一个一个都可以说在平时都是眼高于顶,有长眼的认识刘七的那是躲的有多远就有多远。但是有些不开眼却自持吃得开,你一个小小的党卫军中校还不放在法眼之中。所以硬是要跟着刘七叫板。结果这些可怜的家伙输的差点连kù子都当掉。
到最后有个输急眼的名叫萨科奇的败家子男爵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怀疑刘七在赌桌出老千,又是拍桌子又是摔酒杯的。这个家伙并且还询问刘七的上级是谁,看样子气势汹汹的要去刘七的上司那里去讨个说法。
刘七其实是来散心的,虽说少说也赢了几十万法郎,但是对于身上带有几百吨黄金的刘七来说,这点钱简直就是小儿科。好在刘七心情还不错,并没有想找这个倒霉家伙麻烦的意思。刘七虽然变态的反应能力已经没有了,但是眼力却还是很毒的。刘七看出赌场牌的家伙确实是故意大牌给自己,估计是想讨好自己,所以刘七也并没有对这个找麻烦的萨科奇生什么气。
刘七说道:“我的上级现在很忙,男爵你要有什么事情可以对我说。党卫军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说了算……”
刘七说的可是一点也不假,别说党卫军了,估计现在德国国防军刘七说话也是算数的。要是在知道刘七底细的人的耳朵中,刘七的话可是诚实的不能再诚实的大实话了。但是这句话在不知晓刘七底细的人耳朵中那简直就成了狂妄到极点的话了。
刘七的话当时就让萨科奇大怒了,萨科奇自趁也是号称一个比较狂妄的人,这平时所jiao往的人莫不是政界要人,要不是就是军队的高级将领,就连德军党卫军的总领袖希姆莱也曾跟萨科奇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萨科奇一向都以俯视的眼光来看别人,那为人是嚣张惯了。但是萨科奇还真是没见过想过一个小小的党卫军中校竟然敢这样的嚣张,不但出老千嬴了自己大把的法郎,竟然还说自己能做得了所有党卫军的主。这可是让萨科奇义愤填了膺。
当时萨科奇就冷笑道:“年轻人,东西可以1uan吃,但是话却不可以1uan说,我也跟你们的总领袖希姆莱阁下有jiao情,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他的手下是一个说大话的家伙……”
萨科奇总算看在刘七一身党卫军军官制服的份上,没有说刘七是个出老千的骗子这么难听。
刘七听完萨科奇的话轻轻的一笑:“噢,男爵先生竟然也认识总领袖,而且听男爵先生你的口气你们的友谊还很深的样子。要是您真的不怕麻烦的话,你就打个电话也好,我正好有点事情想跟总领袖谈一下。”
刘七这样一说,萨科奇的这个电话就是不打也得打了。可是萨科奇也仅仅是在数年前在巴黎的一个酒会上见过希姆莱那么一次,那里谈的上什么jiao情不jiao情。可是眼下整个赌场的人都盯着萨科奇,这萨科奇是实在拉不下脸不打这个电话。也怪这萨科奇平时为人太臭,那些知晓刘七底细的家伙也都抱着看笑话的心等着看萨科奇出丑,连一个给萨科奇提醒的人都没有。而且还有一些唯恐天下不1uan的家伙在旁边敲着边鼓,让萨科奇是连个下台阶的机会都没有。
俗话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这男男nvnv几十口子盯着,而且还有几个萨科奇想要染指但是却没上手的jiao际hua,这萨科奇的电话是不打也不行了。萨科奇是宁愿死也不愿在nv人的面前丢人。
萨科奇也是心一横说道:“年轻人,既然你这样的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向你的长官告状了,对不起了我现在就去给总领袖阁下打电话……”
说完萨科奇就想起身去找个房间打电话,可是有些人似乎听想看萨科奇丢人,就在旁边起哄道:“萨科奇男爵,牌桌下面就有电话,你不用再找电话了。”
作为高级俱乐部在服务上当然十分周到,每一个牌桌都接有电话机,这可以让客人一边赌博一边打电话。萨科奇也是真没有办法,只好是冲shì应挥挥手取来了电话机。
说实在的在拿起电话机的时候萨科奇的心都跳的加了,人家希姆莱可是党卫军的总领袖,成天忙的都是大事情,那里会还记得几个几年前见过匆匆一面的小人物。还算不错,法国总机和德国总机转接的十分顺利,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电话接到了党卫军总部之中,不过电话被接到了希姆莱的秘书沃尔纳中校的手中。
前文中我们已经讲过,这个沃尔纳其实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是专mén安放在希姆莱身边棋子。沃尔纳中校一听到是法国打来的长途电话当时就感觉十分意外,因为要是关于军队或者党卫军的事情的话,那一般都是使用电台或者高频电话联系,这样的保密xìng更强,只有柏林或者柏林附近的地区的一些普通的事情才会使用电话。像这样从法国打过来的长途还真是不多。不过沃尔纳却知道刘七现在在法国,说不定这个电话会是刘七打来的。
沃尔纳一听电话中的人竟然是一个不知所谓的什么法国男爵打来的,当时就兴趣索然,当即就用冷冰冰的公式话的口气说道:“萨科奇男爵,总领袖阁下很忙,请你自重,不要没事打什么国际电话来耽误他的时间,如果耽误了要紧的事情,后果会很严重的。”
沃尔纳的话说的十分的吓人,听的萨科奇额头上是冷汗直流。可是眼下旁边还好几十头盯着呢,要是就这样把电话给撩了那人可就丢大了。萨科奇连忙说道:“不是……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总领袖讲……”
“重要的事情?什么重要的事情?”沃尔纳也是很有架的,言语之中很自然的流1ù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口气。说真的,一个法国的什么男爵还真进不到沃尔纳的眼中。
萨科奇也是听沃尔纳冷冰冰的话听的头皮都是麻的:“我……我要向总领袖阁下反应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你们党卫军的一个军官没有军纪,不但在参与赌博,而且还目空一切,公然诋毁总领袖阁下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