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村长,听说儿子挺有出息,结伴去了外面做生意,这一晃就是二十年过去了,至今了无音讯。
也不知道,对方是抛下这个孤寡老人独自享福,还是在这乱世中,早已不知道死在哪里?
村长家门口有一棵石榴树,张青枫小时候,可没少爬上去偷摘。
虽然每一次都被村长追赶,可对方从来没有为难过他。
对于这两个老人,张青枫倒是充满了尊敬。
不多时,二人用完午餐,又聊了一会儿家常,便准备出发前往东河村。
与此同时,西河村的铁牛家聚满了人
“今天大伙怎么都有空,来我家做客?”
“我一个瞎眼老太,怠慢了大家请见谅,你们都请坐。等一会儿铁牛耕地回来,再行招待大家。”
铁牛的母亲陈氏,因为是晚来的子,所以铁牛才三十上下,她就已经有了八十岁高龄。
在生下铁牛的那一年,老伴就因病去世,留下他们孤儿寡母。
陈氏本就患有眼疾,再加上日夜操劳,就在前几年她完全瞎了。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她就知道有人登门造访,并且还是一大伙人。
她感觉纳闷,他们家在村子里是最穷的一户,平日根本没人造访,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人?
难道铁牛犯什么事了?
就在她疑惑之际,这群村民就有能开口。
“陈老太太,你们铁牛可真是好本事啊,马上就要荣华富贵了。”
“谁说他要荣华富贵,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他呢。”
“那可不,张青枫贵为爵爷,如今是高高在上,哪会看得上铁牛?”
“就像我们,早上还不是被张青枫扫地出门?”
“当日山贼下山之时,我可看得清楚,铁牛违背我们大家的意思,偷偷给张青枫两口子报信。即便有这份恩情,人家现在富贵了,也没有提携铁牛的意思。”
“……”
听到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陈氏算是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
铁牛从小就不会瞒他,他给张青枫通风报信一事,也告知过他。
村子里的人,许多都是见不得他人好,总会有一些闲言碎语。
现在张青枫富贵了,这些村民被拒之门外,估计是心中受了气,来这里冷嘲热讽。
当即,陈氏脸上一黑,她想将这些人驱赶出去,但是对方人多势众,要是冲突起来,她指定讨不到好处。
“陈老太太,你说铁牛要是真的有一天,被张青枫提携飞黄腾达了,他会不会也和对方一样,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这还用问?铁牛这种人看起来虽然老实,但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否则,那日又怎么会去找张青枫通风报信?”
“依我看呐,张青枫之所以知道我们的想法,也都是铁牛在那边嚼舌根。”
“我看也是如此,我生平最恨这种,在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了,铁牛真的是让我们太失望了。”
“陈老太,你看吧,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铁牛毁了我们的声誉,爱的张青枫对我们意见很大,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