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安!呕……”Belle明白了一切的她,立马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然后林老也跑到了另一边干呕了几下。
刘爱国很镇静,完全没有反应。不愧为老大。我刚想对他竖起大拇指,他立马也跑到了一边干呕。
“没事吧,你们。”我关切地问。
“我没事,我只是下水受寒,胃里有点不舒服。”刘爱国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超,装逼!”我同杨老二面面相觑,与其忍气吞声地说没事,还不如优雅的说句艹。
良久,“李漠安,你竟敢喂我吃水蛭,我要杀了你!”Belle目露凶光,向头发狂的老虎向我扑了过来,“还说什么水中飞龙……”
……
第二天,清晨,我的右脸蛋还是肿的。Belle起床一见到我,就把头扭到一边,显然她还是在生我的气。
真是好人难做!不过我是男人,还是要大度点的。
“Belle,你没事吧。”我尽量露出了笑容,“其实烤水蛭的味道真不错的!”
“Gotohell!”Belle双手叉腰,用力跺地,同时大喊起来。
她声音很大,全部的人都听到了,我连忙跑到了一边,异常尴尬。
“原谅她,原谅她。”杨老二拍了拍我的肩膀,“她那是撕娇。”
女孩子双手往腰一叉,小脚一跺,胸部一颤一颤的,那才叫撒娇。女孩子双手往腰一叉,小脚一跺,那叫撒野。
“嘎嘎……”我们对望一眼,然后两人会意地大笑起来。
不可否认,我同杨老二越来越有默契了。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又要上路了,这一片地区太过恐怖了,我们要赶紧离开。
风城里沟壑迂回,没有出路,饿狼成群,山洞里又是一个奇怪的食物链:发光蝎子以各种动物为食,巨蟾以发光蝎子为食……沼泽怪雾吓人,月牙潭水质馨香,让人迷失神志,水蛭又能解毒……
这是简直就是沙漠中的屠宰场。
我们走出三合院。发现水潭的水又在冒着泡泡,频率比昨天要强多了,水泡泡也非常的大。
水潭前边的那片沼泽又是浓雾一片,只不过这次不是白雾,而是黑雾。
那黑雾一颤一颤,仿佛沼泽底下有什么在搅动似的。
“大家跟紧点。”刘爱国挥了挥手,示意大伙从村后穿了过去。因为水潭的水有毒,我们也没有用空水壶装水。
我们走出山村,前面又是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了。
刘爱国、林老同我又校对了地图,从这里往红三井方向行进,顺利的话,一天就能赶到。
这次Belle走在了最前面,感觉她明显是想躲开我的样子。不就是吃条水蛭吗?至于吗?
“喂,李漠安!”杨老二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小声问,“你到底表白没有?”
“表你个头呀!”我无奈地指了指前方,“你没看到我的梦想都逃跑了。”
“兄弟,梦想不会逃跑,会逃跑的永远都是自己。”杨老二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加快了脚步,很快同Belle并肩前行,也不知他跟Belle说了什么,引来她一阵嘎嘎大笑。
她还特意回过头看了我几眼。
这时,平时一脸严肃的刘爱国走了上来,同我并肩前行。
我识趣地掏出了一根烟并帮他点着,这家伙除了想吸烟时才会跟我这么亲密。
刘爱国连吸了几口烟,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兄弟仍需努力,加油!”,然后走开了。
“什么?”我听了莫名其妙,他说这话啥意思。
“兄弟!”忽然间老陈也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得安慰你两句。”
“什么?”我很不解地看着老陈。
“她就像指缝间的阳光,温暖,美好,但你却永远无法抓住。”老陈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节哀顺变啦!”
“什么?”我一把抓住了老陈的手,“你们奇奇怪怪地,到底什么回事?”
“超。”老陈把我的手甩掉,又露出了平时高人一等的姿态,“你就别装了,表白失败了,还死撑。”
“什么?我几时表白了,谁说的!”我真是急了。
“你兄弟说的。”老陈斜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杨老二,“他昨晚就跟我们说,你要向Belle表白了!”
“Belle也听到了?”说这话时,我感觉双脸火辣辣的。
“哈哈,放心啦,我们肯定全都知道啦!”老陈很得意地往前走了。
你妹呀!难怪Belle不理我,原来竟是杨老二散布谣言,杨老二,我要跟你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