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很急促,心脏强烈的搏动着,双脚也在不自主的抖动。
“镇静,镇静。”我告诫着自己,同时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我闭上眼睛,对自己说保持镇定,几秒之后我再睁开眼睛。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有点是可以确定的是,我还在人工洞穴中,
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小山洞的外面是一条过道。
我仔细观察地上的血迹,有一条最明显的一直延伸到过道的另一头。
不过在我这个方向,只能看到前方的拐弯处。
我猫着腰继续迈动步子,同时想悄悄拔出靴子处的匕首。
这才发现,原来我早已经没有匕首在靴子上了,那把陪伴我多年的匕首早已经被长老没收了。我一下子又想起了长老的话。同时也想起了阿密达。
洞穴静得可怕。我蹑手蹑脚地往前走,转过拐弯,立马闻到一股杀虫剂的味道。
然后我也很快看到杨老二他们一行人正趴在地面上,个个神色紧张,每个人手上都拿了武器。看来他们在这个洞穴中找到武器了。貌似二战期间德军的武器。
洞壁上也挂着煤油灯,所以我能看清楚他们。
谢天谢地,他们还在,杨老二同Belle都换了干衣服。他们几个也没受伤。那地下的血迹是?
我蹲了下来,一摸,血迹早就干了,再细看,根本不是血迹,而是军用红油漆。
刚才只是由于光线问题,被它误导了。
“你们干嘛?”我奇怪地问。
吓!队员们全都被我吓了一跳。
“嘘”他们立马向我做了保持安静的手势。
看得出有异常情况。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原来队员们所面对的方向正是人工洞穴的洞口,因为我看到了洞口的两个生了锈的德国军盔。洞穴外光线要比我昏迷前明亮多了。
而我之前掉下去的地方,那个原本十分平整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个2X2米呈正方型的黑漆漆的大坑了。
看来我掉下去的地方应该是一个机关。好险呀!都不知道下面有啥,我一下子就晕了。
杨老二同Belle之间有点空位,于是我就趴在了她们之间,杨老二极不情愿地挪开了一点位置。
我右边的身体同Belle的身体已经接触在了一起,软绵绵,很容易让人心跳加速。
“你醒了。”Belle小声对我说。
“我睡了多久?”我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绷带。
“一天一夜了!”左边的杨老二抢先回答。
吓!睡了这么久!我简直不敢相信。
“还好说,你的衣服也是我给你换的。”杨老二不屑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拿了阿密达的定情信物?”他一定是看到我胸前的银制小弯刀了。
杨老二故意把定情信物说成重点,显然是说给Belle听的。
“阿密达不错的,人既漂亮又善良,好好待人家。”Belle对我说,同时用手捋了捋耳边飘逸的黑发。
“哦……”我都不知该说啥了,这个死老二,你不出声,没人会当你是哑的。
然后大家都不出声了。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趴在地面上,过了许久,我实在忍不住了,再次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
“独脚蛇又出现了!”这是林老的声音,声音大不,却足以让我震惊。
“D距……”我牙齿都颤抖了,因为我一下子又想起了小王被独脚蛇吞进嘴里,只剩下两只脚的场面。
杨老二向我简单说了一下我昏迷后的事。我当时突然就掉了下去,着实把队员们吓了一跳。队员们赶过去时发现那是德军设下的一个机关陷阱来的,主要为了防范野生动物的袭击。陷阱有七米深,陷阱里还埋了许多锋利的金属刺刀,我算是好运了,只是掉在陷阱边缘,没被刺刀刺中,不过还是撞破了头,出了很多血。
队员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我救上来。
然后他们从陷阱边缘走进了这洞穴里,发现这是当年德军建立的一个驿站。里面有物资库同弹药库,里面还封存了一大批的物资。有不知封存了多久的食物、帐篷、驱虫剂、弹药、枪支武器、潜水装备之类,几乎什么的都有。
里面也有专门的休息室,林老同Belle就在洞穴里面给我止血、消炎、包扎伤口,杨老二当着众人的面把我全脱了,然后给我换了干衣服。(杨老二讲到这时我脸都红透了。)
而守在洞穴口的电报兵同老陈惊奇地发现洞穴外的光线越来越暗,这个地下世界竟然也有白天黑夜交替的!
因为大家都疲惫了,所以当晚就在洞穴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