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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嫁给一个道貌岸然薄情寡义之辈。虽然两人目前只是处于当下最司空见惯的一夜情状态,但是对于稀里糊涂就失身给一个陌生男人的她而言,那种痛苦和悔恨,根本不比嫁给一个陈世美要弱上多少。
尤其还是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混蛋,如此无耻,如此不要脸的时候。
此刻抱着枕头坐在自己旁边若无其事吊儿郎当的李浮图在女人眼中,就和那些长期厮混夜场经常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根本毫无差别。
对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别说愧疚,他竟然似乎连一点最基本的歉意都没有。
人面兽心!
李浮图根本不知道,就在这片刻之间,自己就在女人心中被下了一个如此卑劣的评价。酒精误人,自己当时怎么就会认为这个男人居然还……不错的?
没错,女人这个时候酒醒了,于是很理所应当的开始后悔了。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反反复复善变的生物,前一秒视若珍宝的东西转过头被她们弃之如敝履根本不是太过值得奇怪的事情。不过也确实不怪她,要怪就怪李浮图这姿态确实是太混蛋了。
你特么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是打算好好说的样子吗?
这个天生丽质的娘们显然也不是一般女人,一没哭二没闹三没吵着要上吊,深深吸了口气,将心中的悔恨以及愤怒硬生生压抑了回去,面无表情的盯着李浮图,冷声道:“请你下去,我要穿衣服。”
李浮图愣了一愣,没想到刚才还一副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抽筋挖心吮血的妞一转眼居然就变得如此冷静,难得啊。
他笑了笑,依然淡定自若的坐在床头,瞟了眼女人再如何遮也遮不全的牛奶肌肤,十分欠扁的道:“该看得昨晚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女人胸口又是一阵剧烈起伏,眼神如刀似针,可是却无法给李浮图造成半点伤害,反而因为对方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被子下那若隐若现的白腻雪丘,倒是又让李浮图大饱了一番眼福。
虽然没有经历过多少女人,但是在对方身上操劳了一夜,李浮图有充斥资格可以肯定,这个此刻犹如冰块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刺骨寒气的娘们,是个内外如一的极品。那肌肤湿滑如玉,恍如绸缎,完全有让男人死在她身上的能力。
色是刮骨毒,李浮图默默叹了了口气,十分庆幸自己此刻还好好的活着。
女人死死盯着李浮图那张脸,似乎是在重新的认识这个男人,李浮图毫不羞愧,十分坦然的和她对视,如果连一个女人的目光都应付不了,那也妄称一个爷们。
空气中似乎有火花迸射,最后,终究还是女人率先败下阵来,在床上,如果碰到了不打算在乎脸皮的男人,女人是根本没有赢的机会的。
看着女人那如千年冰山的容颜,李浮图终究还是心软了下,他的确还是做不了那种穿了裤子不认账的白眼狼,语气一软,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我叫李浮图。”昨晚两人喝得天昏地暗天南海北胡扯了一通,到现在李浮图都回想不起究竟和对方聊了些什么。此时也算是第一次正式的介绍自己。
“我确实不是金陵人,但出生在金陵,这么多年都在M国度过,你呢?”
李浮图表情诚恳的看着女人,可是女人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甚至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自己说话,只见她看到自己不下床后,居然真的就一把掀开被子就那么赤\/裸裸的走了下去。
在清晨的光线映射下,那具雪白晶莹的酮体,似乎比阳光还要刺眼,美得不似人间存在。
那一刻,李浮图眼神重重恍惚了一下,可是美景不长,还没等他好好欣赏,就感觉眼前突然一黯,一条牛仔裤朝自己飞了过来,直接盖在了自己脑门上。
等他将牛仔裤从脑门上拿下的时候,女人已经从地上捡起了她的衣服走进了洗浴间。
孤男寡女,他当然完全有能力跟着冲进去,但是李浮图同志显然干不出这么没品的事,女人进了洗浴间,他也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也打算下床穿衣服,可是当他目光不经意一转,被子被掀开后暴露在空气中的床单上一块已经干涸的血渍凝固了他的视线。
这难道又是老天在和他开玩笑?
李浮图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初始的不可思议很快便转化为浓浓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