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听到她的话都神色一凌。
他们村的日子才刚刚好过一点都被贼惦记上了?
“那些贼都被你打跑了吗?”
“那些贼有没有被打跑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就有二,不行,我得去找族长说说这事。”
“那群贼怎么就那么巧的选在瑶瑶他们都不在的时候上门,咱们村不会有内贼吧?”
“走走走,去找族长,看看他们怎么说。”
……
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都非常慌,唯恐下一次倒霉的就是自个家。
原本秦慕瑶是准备下地干活去的,却被村里人拉去找秦贵生了。
秦贵生早就听说秦慕瑶家发生的事了。
他之所以没去就是在等着秦慕瑶上门。
族老们也一早就被他请到了秦家祠堂。
见秦慕瑶来,他便招呼他们进了门。
“这次瑶瑶家进贼的事,我会和族中长老们商量出一个章程来,现在你们先回家。”秦贵生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前来问话的人。
等他们走后,秦慕瑶直接了当道:“原本我是没准备跟您们说的,但既然对方都打上门来了,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姜宴安和萧少将军长得特别像,但萧将军一家被打成了叛国贼,上面可能有人秉承着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一个的原则找上了我们,今天杀上门来的人全都被我杀了,这会就在我家院子的大水缸里躺着。”
“我和姜宴安商量过了,我们愿意搬离出秦家村,只是我爹娘和哥哥嫂子那边有些难解决。”
秦贵生和族里的长老都被她言语里透出的巨大信息给惊住了。
好半天,秦贵生才问:“你说的萧将军是萧云升将军还是萧天瑞老将军?”
“他们不是一家的吗?”秦慕瑶反问道。
“萧家的事我也是后来才听孙崇文说,但知道的不可能,早先的时候就有人来村里的监视过我和姜宴安,见他们一直没动手,我们也就没放在心上,如今他们杀上门来,我又杀了他们好几十号人,那些人可能不会善罢甘休,其实我和姜宴安怎么样都无所谓的,主要是不想连累到我哥嫂和村里人,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
“这些事老三老四知道吗?”秦家的某个族老问。
“我三哥知道,四哥不知道,但他的性子您们也知道,主要是我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和几个侄儿。”
“明年宴安和老三还会继续考功名吗?”族中长老继续问。
“为什么不考?”秦慕瑶反问道。
“他们说姜宴安是萧丞钰,姜宴安就是萧丞钰了?他们要真觉得姜宴安就是萧丞钰就该派官府的来抓他,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派人刺杀他,他们这么做不正好证明他们做贼心虚吗?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怕他们,我和姜宴安天生反骨,他们越怕我们出头,诶,我们就偏要出头,他们越怕什么我们就越要做什么,有本事他们就杀了我们,没本事就只能像今天这样等着被我们杀,哦对了,那些尸体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妥善处理好,保证不被您们添麻烦。”
秦慕瑶大放厥词的话把秦贵生他们吓得不清。
但过后又觉得有亿点点刺激和热血。
“今天这事宴安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当然就当是家里进贼了呗,只是贼被我打跑了。”
“你觉得他们屠村的可能性有多大?”最老的一个族老忽然问。
秦慕瑶皱眉思忖片刻道:“除非对方疯了,否则,绝无屠村的可能。”
屠村可不是小事,尤其是秦家村这种大村。
“萧家是百年忠义之家,虽说被定罪成叛国贼,但我听孙崇文说,京城不少人都怀疑是萧家的刚正不阿得罪了太多的人也可能是功高盖主才被人栽赃陷害成叛国贼的,如果萧家真有罪,今天找上门来的人就应该是官府的人而不是一群见不得光的黑衣人,这些事太复杂了,我们不是这些乡下人能搞懂的,我也不想搞懂,我只知道姜宴安是我相公,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但我尊重族中长老们的决定,我和姜宴安也绝不会有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