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鞭子,可真是抽少了。
看着时酒想把姜无命扶走,贵妇人可不答应,她如吐着蛇信的毒蛇。
阴戾的开口,“你不许带走他。”
“凭什么不许?”时酒看都不看她一眼,冷笑一声,“他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她母亲。”贵妇人从地上站起来,目光幽幽。
上下打量着时酒,似乎觉得时酒那话,根本是无稽之谈。
点点头,时酒将贵妇人扫了一圈,“能有这么恶毒的母亲,姜无命上辈子一定是个王八蛋。
否则怎么就这么倒霉,成了你儿子?
但是可能也做了不少好事,不然怎么会遇到我。”
卫赦:“……”
卫冕:“……”
贵妇人:“……”脸扭曲得厉害。
也不是没见过自恋的人,可敢在他们面前这么自恋的,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贵妇人见时酒给脸不要脸,将矛头对准姜无命,“姜无命,你怎么说?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答应的。”
时酒飞快的刮了姜无命一眼,“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你要敢开口,我用你袜子堵上你的嘴。”
不管答应了什么,在她面前,全都不作数。
姜无命当真唇也不启了,乖得要命;
时酒满意了,瞅着贵妇人道,“你若是想动手,我奉陪。”
“不要脸的东西。”贵妇人捡起皮鞭,想连着时酒一起教训,她气得理智已经消失。
时酒冷冷的唇角勾起,飞快抬脚,贵妇人倒飞出去。
撞上一边的墙壁才稳住。
浑身疼得她呕血,她不甘心,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