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有丝毫的挣扎,再次出手划开他另外两处皮肉,盯着怨业鬼杀手那惶恐的眼神,“你听说过古代有一个叫做凌迟的酷刑吗?这种刑法是用刀片将犯人的皮肉一片片地割下来,每一寸皮肉,都撕下来,直到犯人在疼痛中死去……而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刑罚!”
袁业桂惊恐的眼神不经意中跟肖胜对视在一起,但他却发现对方的目光中突然发现一道淡紫色的光芒,直抵他的内心深处,令他陷入那种无边无际的莫名恐惧当中,在似睡似醒之间,他觉得自己就象一只待宰的牲畜,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瞪着一双惶惶不安的白眼,而那个象魔鬼一样令人恐惧的家伙,正一步步地靠近他,玄衣玄刃,剥掉他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一刀一刀地从他身上割下一块一块的皮肉,每割一刀,他都会发现一声哀嚎,他求他,求他放过自己,或者干脆一刀捅死自己!可是那人笑了,他说他就是喜欢享受这种折魔生命的快感,看着一点一滴的生命力从自己的身上消失,就是他作为施暴者最大的享受!
他看着那个把自己从身上割掉的皮肉放在一堆,从四肢割掉的皮肉放在一堆,然后还有他的生殖器,象垃圾一样被割掉然后扔进垃圾筒里,他作为男人、或者说作为一个人的尊严,此时已经消失怠尽!
此刻他的眼里噙满泪水,后悔的泪水。
“你后悔了吗?”那人问道,
他点了点头,因为他发觉自己已经不能再说话。
“你后悔当杀手,后悔现在的因果报应,是吗?”
他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后悔跟我比赛,不该跟我硬撑到底,对吗?”
他含着眼泪猛地点点头,不过他突然间又能说话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得及!”
那人一伸手,片刻之间将这所有的梦境打碎,发现他自己仍然躺在地上,身上的皮肉还在,就连他那作为男人象征的生殖器还在裤裆里。
原来刚才那只是在梦境中,他遇到了一个会制造噩梦的恐怖魔头!
“说吧,把你知道全部说出来!”肖胜嘴角浮现一丝邪魅的笑容。
杀手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倔强和硬气,头点得象筛糠似的,“我是鬼王安插进白云的内应,鬼王他动用了很多关系和手段,才把我安排到这个岗位上,我的本来的任务是调查展销会物品的所在,然后报给鬼王,他需要得到其中一件很重要的物品!”
“哦?”肖胜一愣,“鬼王他想要什么东西?”
“好象是一幅明清花鸟画,这幅画本身并不是特别重要,但其中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但具体是什么私密,只有鬼王知道,我并不清楚,也不曾问过。”
肖胜眼中又发出一束淡紫色的光芒,直接探视到袁业桂的脑洞深处,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阴暗混浊的杂质,应该也就没有撒谎,于是转过头去问白大美人道,
“展销会的古董里面有一幅明清花鸟画吗?”
“额,有的,”白茜想了想,确实是有那么一幅画作,“好象是明末清初的绘画大师八大山人的名作,不过那幅画的值钱跟其它瓷器玉石相比,也并不是特别名贵啊!”
“八大山人?”肖胜撇了撇嘴,“八个人合画一幅画?”
“噗,”白大美人几乎喷血,“人家分明只是一个人嘛!八大山人,那只是一个笔名,笔名你懂不懂?没文化,真可怕……”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警笛声,接着一队警察在凌潇潇的带领下闯了进来,凌潇潇一进来就紧握住好姐妹白茜的手。
“茜茜真抱歉,我来晚了,你没事吧?我接到有人报警,就赶紧过来增援……”
“额,”肖胜几乎晕倒,“你们羊城警局的办事效率真是令人佩服啊!每次都是人家打扫战场时才及时出现……”
白茜则跟凌潇潇握手致谢,“谢谢你啊潇潇,幸亏肖胜及时回来,我没事……”
看着肖胜一副讽刺带挖苦的模样,凌潇潇本来的一点歉意也消失怠尽,
“哼,我敢摸着我的胸脯发誓,我凌潇潇一向把茜茜的安危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额,其实我也想摸着你的胸脯发誓,我也把茜茜的安危……”
“滚……”
凌潇潇暴怒得象只母老虎!
白茜也嗔怒地瞪了肖胜一眼,真是一个不长眼的大色狼,居然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儿想吃别人豆腐,也不知道挑个好地方……
“潇潇,咱们到里面坐……”
白茜拉着她的好姐妹凌潇潇去了里间,留下外面的警察收拾残局,并把袁业桂带回警局进一步审讯。
“茜茜,你等等!”肖胜在两大美女身后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