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汉卿留下一封信,说明原委,二人乘着天色未明,同骑共乘离 开。
一路上,狄九纵声长啸,惊动合教诸人,然而待大家闻声赶出来 时,天王大人已策马跑出老远,根本不给人照面的机会。
远远的,教主的声音从马上传过来:“我和天王要出去消遣游玩,就当是把这么多年没休的假一块用掉了,你们不会有意见地吧?”
就算有意见。大家也没机会说啊,只一愣神的功夫,那二人一马就远得几乎看不见了,最后遥遥听到的,不过是教主最后一句叮咛:“有什么事,麻烦大家自己处理一下吧,只要天不塌下来,能不打扰我们。最好别来找我们。”
话音落尽,人马皆已不可见。
修罗教总坛,空有无数关卡,无数机关,对着高高在上的天王和教主,自然是形同虚设的。这二人就如此轻轻易易,扬长而去。
便是莫离闻讯赶出来,也只能空自跺足,再无半点法子。
待得在外处理突发事件的瑶光闻讯赶回来,气得拍桌子:“什么叫多年没休的假,教主怎么也不说一句让人听得懂的话,你也是……”她一点也不敬老尊贤地瞪着莫离“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莫离叹息:“别说我拦不住,就算拦得住,也不好拦。不是人人都象你,可以这般撕得下脸。他毕竟是教主,这么多年。把他拘在这 里,也亏得他地性子好。不同我们计较,但我们凡事也不能太过份了。他想要偶尔过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他想要偶尔和他喜爱的人单独相 处,自在游玩,这个要求,过份吗?”
“自然不过份。”瑶光叹息一声,却复又跺足发怒:“可难道我们一直拦他,是为了不让他自由吗?还不是为了关心他。怕他出事吗?一片好心肠,全给当做驴肝肺。”
这位风姿楚楚的美人。一口气骂了大半个时辰,各国各省的粗话混话,眼也不能眨一下地骂出来,骂得累了,喝口茶,还待再骂几个时 辰,才好让心里舒服一些。
莫离却已是听得头晕脑胀,如坐针毡,赶紧着说:“罢罢罢,你先说说,现在该干什么,咱们议定了我好回去,到时候,你爱骂谁,想骂什么话,都由着你。”
“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调动人手找出他们的行踪,通知萧伤,叫他调动所有风信子给咱们找人。”瑶光咬牙切齿地说。
“找到了,把人劝回来?”莫离微带笑容看着他。
“当然要……”瑶光语气一顿,忽得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罢了,找到了就好,也别打扰他们了,都这么多年了,真要出什么事,早就该出了。就让他……”
她举目遥望,窗外无限高远地苍穹“就让他,有些自在高兴的日子吧,这些年来……他……其实也未必真象看起来,那样地快活!”
这一声将尽而未尽得叹息,略有些落寞悲伤地消散于远方吹来的微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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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看新闻,看到各处的火车开始通行,高速公路压力开始缓解,感觉非常好,总觉得一切灾难就快过去了。
今早一起床,看窗外一片银白,又是漫天大雪下了一夜啊。
上午一直在下雪,地上的雪积成冰,扫也扫不尽,出门走路就如同乌龟爬一般。动则看到有人跌倒。汽车也慢得仿若爬行,到处都是车辆排成的长龙。
下午不下雪了,改下冻雨,满地都是冰霜,穿着雨鞋,在寒风中走路时,感觉真是极之糟糕。
妈妈去超市抢了好多天的蔬菜回家,防着雪大,外头的菜运不进 城。
晚上回家,路实在不堪行,不敢走,只好等车,出租是断然打不到的了,等公车,居然等了足足一小时,眼看着好几部车因为是坏地,空空来去,不能装人。在寒风里,身体缩做一团,最痛苦的是脚上穿着单薄地雨鞋,奇冷不堪。
望穿了双眼,好不容易上了一部挤得要命的车,行不出五分钟,就堵在路当中,不能前进,跟在后面地,正好是一部急救车,车上的家 属,急得哭叫声声,我在公车里,听得清晰入耳,感觉真是凄凉。
历尽磨难回到家,庆幸地发现晚上居然还没有停电,穿上棉鞋,关好门窗,感觉真是恍如隔世。打开电视,新闻里说,本市电量缺口五分之三,再次提醒广大市民做好长时间大范围停电的准备。
打开手机,天气预报短信说,明天本地将有大雪,部份地区有暴 雪,真是摇头叹息到无力。
至此,真正深刻感觉到,雪灾二字所代表的部份苦难了。叹息。
愿所有身在异乡,困于途中的远行者们,能早点回到家园,早些见到亲人,早些摆脱这些的寒冷和冰雪吧。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快乐的事。比如今天是二月一号啊,今天是我的好朋友棕黑色地生日。
很庆幸晚上没有停电,我能够上传文章,我能够在文章后面,说一声,生日快乐。
很庆幸,小楼给我带来了这么多幸福,这么多爱,这么多读者,这么多朋友。
因为小楼,我结识了多少可以交心的朋友,一时报不完名字。
有多少个夜晚,我们在一起谈论文章,谈论生活,谈论一切可谈可议之事,更加数不清。
生日快乐,说一句俗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留一个愿望,愿年年岁岁,都能有良友相聚,愿岁岁年年,大家仍不离散。
最爱红楼梦,最喜宝玉那痴傻地愿望。盼花长开不谢,愿人长聚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