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一番话,说得他极是疲惫费力。
只是这态度一表,不但太医们不敢担这个责任,就连燕凛,都没胆子再反对什么,青姑倒是壮起胆子问:“风公子,治伤真的会很痛吗?”
风劲节在心里叹息。唉,这姑娘,真是实心眼。怎么就没看出来自己现在这是有点在挟私报复的意思吗?
治骨伤当然是痛的,但当年不也是这么治过来的。整个过程,小容照样有力气同他说说笑笑。不过。唔……
如今自己心情不爽,治病的手段野蛮凶狠一点,也是情有可原地嘛。而且小容的身体。确实是已经大不如前了嘛。所以……若是……嗯,也很正常对吧。
“青姑娘。从来良药苦口,良医也就免不了痛身。其实你照看这家伙那么久了,也该知道他皮糙肉厚,根本就不怕痛。当年我给他治伤时,你不就在门外守着吗?”
风劲节待青姑的态度。和对燕凛地态度,那可完全是天差地别的,此刻微笑得那叫和蔼,解释安慰得那叫耐心,满脸阳光灿烂,青姑这才略略放心。
她有过当年地经验,远比别人对风劲节有信心,郑重地对风劲节施了一礼:“容大哥就拜托风公子了。”然后第一个退了出去。
燕凛迟疑了一下,也跟着退了。他们两个都退出去了。谁还敢不识相地再留下来,纷纷退避,眨眼的功夫。整个内殿就冷清下来了。
见四周没了闲人,风劲节才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容谦。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指。扳得咯咯直响,学足立体电影里恶棍的狰狞表情:“别害怕。我一定会让你很爽,很爽地。”
燕凛和一众人虽说都退出了内殿,却断然不可能离开。
他只是怔怔守在门前,望着紧闭的大门,面有忧色。
旁边内侍端来了椅子,捧上了茶水,他却是根本无心理会,只问青姑:“青姑娘,你认识此人。”
“是,他是容大哥的好朋友。当年容大哥伤得很重,天天卧床不起,什么事也做不了。我用所有的钱,请了大夫来看过一回,大夫都说容大哥要残废一世,完全没救的。可是,那天风公子忽然出现,只和容大哥在一起呆了半天,之后容大哥就慢慢能走能动,还有些力气,可以做点事了。”
青姑满眼希望地看着内殿地大门,说起旧事时,声音颇为感怀激动。
“只用了半天,就让容相的伤有那么明显的好转?”燕凛甚是惊异,他虽然不懂医,但普通的常识还是了解的,骨断筋折,不是需要长时间细致地治疗才合理吗?
青姑欣然道:“是啊,风公子真是了不起。”她没有燕凛的这种知识和眼界,相信传奇,相信戏文,相信说书人故事里所有生死人而肉白骨的神医,因此只会欢喜,不觉惊诧。
燕凛虽觉震惊不解,却还是为容谦高兴地。且不论合不合情理,只要这人的医术真能治疗容相就好。看他与容相说话相望地态度,他们应该是极亲密地朋友吧,只是,以前竟是从没有听容相提起过认识这么一个医术冠绝天下的好朋友。
燕凛心中一涩,唉,容相地事,他到底有多少不知道呢?
而青姑哪里知道他的复杂心绪,还在说着自己对风劲节的观感:“风公子是个好人呢。不但医术好,为人也很好,待人斯文有礼,还很大方……”
当年风劲节风华如玉,却对她一个连普通村夫都不肯正眼看的残疾丑陋女子,温和微笑,态度可亲。他不惜千里奔波而来,救了容谦,毫不居功就走了,还留下很大一笔钱,成为她与容谦开茶摊,改变命运的本钱。
青姑最感激的,一是风劲节救了容谦,二是风劲节并没有带走容谦,只凭这两条,已经够让她一生视风劲节为好人恩人了。
她这里随口说起往事,燕凛也笑了笑。容相的朋友,本当是此等人物才对。
他已经在想该如何感谢这位神医了。这位神医的脾气古怪,不遵世俗规矩,想必定是不喜他下旨“赐”赏的。那……
“青姑娘,你可知风公子的名字。朕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风公子吗?他说过的,他是容大哥的好朋友风劲节。”
青姑说者无意,燕凛却是听得心中大震,脱口道:“风劲节?你说他是风劲节?!”
青姑讶然望着他:“是啊,难道皇上请他来给容大哥治病,却不知道他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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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如果觉得纳兰唱得不好,别奇怪她从小学后基本就没唱过歌了她已经尽力了。如果居然觉得纳兰唱得还不错啊?唔,俺们一起去感谢点心……哈哈。
然后这个投票好像是每天都要重新投的吧?没看清楚规则。()。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