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斯凯一副要爆发的样子，寒兮说道：“我这次来，是要和你说正事的。”
“等等……”
斯凯伸手组织，一副质问的样子问道：“为什么你会是小丑面具？十年前我就认识了小丑面具的，他一直都是成年人，可十年前你还只是个小屁孩啊！而且，主神生长和衰老都很缓慢的吧！为什么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眼前的寒兮就变回了十年前那样，穿着长袍的十一二岁模样。
“额……”
斯凯语塞，这时候他眼前的小屁孩又变成了成年人的样子，还是那样平淡的表情。不知为何，寒兮那淡淡的表情，总让人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不，准确点应该是让斯凯有想抽他的冲动。
寒兮介绍的口吻说道：“小孩子身躯，那是节能模式。现在，才是真实年级的我所展现的样子。”，说着，他又耸了耸肩，无所谓态度说道：“这都不重要，反正我想表现什么年龄段，我就能变成什么样子，这和我自己的年级没什么关系。至于小丑面具，那是我的其中一个身份而已。”
“……”
斯凯幽怨地看着他。
寒兮继续道：“好了，接下来你可以听我讲正事了。”
他正要说正事，斯凯又忽然抬手阻止他说下去，直接问道：“那你知道我这身躯怎么回事不？忽大忽小的，蛋疼。”
寒兮点了点头。“恩，蛋疼的时候，敏感的话，的确忽大忽小的。不过这是正常的人类生理反应，兴奋了充血，不兴奋就缩水，很正常，你不想这样的话，我帮你把海绵体切了就好。”
“……”
斯凯深呼吸一气，然后幽怨道：“你这是在耍我吗？”
“是啊……”
“……”
斯凯转过身去，爬到了那张乱七八糟的监牢床上，用烂被子裹着自己，一脸郁闷的样子说道：“我不要说话了，你走吧！世界这是怎么了，好好说话都被人耍，哎！我不想活了。”
“……”
这次是寒兮无语，但是老样子，他无语的时候耸耸肩，然后就开始了活动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