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就像是吊威亚似的悬空而吊着,这是棺椁小头的地方,而棺椁大头正对着墓道,也就是说九婴除非有透视眼,否则它肯定是发现不了我们的。
每个人都用绳子做了一个简单的“座架”,那感觉就好像女人穿着那种几条线的内裤似的,也不知道女人们是怎么一穿一整天的,反正我是勒的屁股快成八瓣了,一只用手揉着自己的屁股,生怕一会儿因为时间太久,肌肉发生痉挛和麻木的情况。
我旁边的胖子已经看不到绳子,绳子隔着衣服早已经深深地勒进他的肉里,所说我们都穿着盔甲,但也没有“护臀牌”,他龇牙咧嘴地对我说:“小哥,咱们真是造孽啊,谁想出这么一个损招,胖爷的屁股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我白了他一眼,问:“你他娘的刚从还不是拥护这样做吗?”
胖子说:“胖爷哪里想到会这么受罪,看来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他娘的残酷的,这年头倒个斗也这么玩命,早知道胖爷就去三里屯跳钢管舞了。”
我们都乐了。苍狼冷笑着说:“先不说钢管受了受不了,就您这幅尊荣,谁雇你谁场子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估计一个顾客都没有了。”
“呸!”胖子浓浓地吐了一口,骂道:“放屁,你他娘的才丑呢,再说,现在流行的就是异类,说不定胖爷在的场子里生意还爆棚呢!”
我说:“行啊胖子,想不到你做生意这么有头脑,那这样吧,回去我就开个场子,到时候就专门聘请你去作镇店之宝,不管生意怎么样,只要你跳,我就给你发工资。”
胖子傻眼地看着我说:“小哥,胖爷开个玩笑,你丫的当真了?”
我看向其他人都在笑,就继续说:“小爷可不跟你开玩笑,现在有这么多人作证,你他娘的别想抵赖,这事就这么定了。”
“别价,别价,胖爷只是觉得气氛有些闷,给大家逗个乐子,各位千万别当真,谁当真谁就输了。”胖子不断地对着我翻白眼,好像生怕我那样做,而他就像是一个怕被人卖进古代窑子里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霍羽笑着说:“好了好了,没有人当真,我们还是安静的一些为好,虽说我们设计了铃铛,可以提前发现九婴回来,但不要忘了动物的听觉非常的敏锐,不要因小失大,到时候反而被九婴算计了。”
胖子撇着嘴说:“它还有那能耐?毕竟野兽的智慧是有限的,它这么可能斗得过咱们这些聪明伶俐的盗墓贼,胖爷现在呢就等着它进入圈套呢!”
我觉得霍羽说的相当有道理,还不等我说,琦夜就说:“霍羽说的没错,我经常和动物打交道,它们都贼的很,有时候能够做出一些不可能的事情,虽说是出自它们的本能反应,但必定会让我们大吃一惊的。”
接下来,我们都变得安静了起来,虽然偶尔还会说上两句,但也不再那么大声,胖子想抽支烟都被我们呵斥了,因为野兽是没有人的智商,但它的视觉、听觉和嗅觉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眼看就差最后一步了,绝对不容许再有失误发生。
不说话就变得非常的无聊,而且还容易打盹,我甚至有那么几分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反正已经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看着表发现距离九婴离开的时间有四十分钟了,怎么也快回来了吧!
“叮铃!”一声非常清脆的声音响起,顿时我们都清醒了过来,互相看了看对方,知道这一刻终于要到来了。
在那一声响过之后,长达五分钟没有动静。胖子轻声问琦夜:“发丘大妹子,你搞了几条线?几个铃铛啊?”
琦夜低声回答他:“线很多,但只有三个铃铛,只要它进来的时候,一定会听到三声响。不过放心,那些线非常的脆弱,一碰就会断,不会把它束缚住或者吓跑的。”
胖子点了下头,小声嘀咕道:“怎么只响了一声,难道那家伙被铃声吓傻了?”
我苦笑道:“这应该是野兽的警觉性,估计它现在正在观察有没有危险,大家都把枪上膛,我想接下来就要开始了。”
“叮铃!”又是一声,我们的听觉神经跟着一抖,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又是一声铃声,显然九婴已经克服了对铃声的恐惧,这家伙捕食回来,但它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