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不由地笑了一声,好像他能压骄阳一头是多么高兴的事情,当然这也只能怪骄阳之前不让他去破坏宫殿的一个墙角,现在破坏的就更大了,以胖子的性格不能说是幸灾乐祸,但也算是出了口气。
关于这两扇闭合的大门而言,我们也摸了一把它的材质,又试探着用石工锤砸了几下,发现那硬度比我们预计的硬了不少,不过没有达到那种打不开的底部,只要先用强效腐石液,再也炸药炸还是能搞出一个窟窿的。
张道明从背包里边拿出了一整瓶强效腐石液倒到了距离地面一米多高的门上,顿时只见浓烟四起,上面冒着白色的泡沫,看起来就像是这扇门得了什么恶心的怪病,同时也伴随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
当强效腐石液往里边溶的时候,差不多溶到一半的时候速度就放慢了起来,我看到这玉石门里边居然还有其他东西,不由地就开始有些担心,觉得这种东西可能就强效腐石液也无法彻底溶进去。
果不其然,等了三分钟之后,液体不再往里边渗透,开始朝下流,从一米多高流到了地面下,又往下渗了一些,这强效腐石液的作用也就消失了,只留下坑坑洼洼的一小片,对于整扇门而言,就仿佛是一张白纸上的一个黑点一般醒目。
胖子用工兵铲敲了敲,骂道:“他娘的,这里边怎么还夹着一块青铜板,这怎么能破坏掉,真是日了狗了。”
张道明皱起眉头说:“这里边不是普通的青铜板,要不然强效腐头液也能烧它个七七八八,很显然是青铜板有蹊跷。”
骄阳颇为急迫地问道:“那该怎么办?直接用炸药不行吗?”
我说:“从这青铜板被烧掉一层腐蚀的表皮来看,它能够存在于几千年还没有腐烂,足以说明炼制这种青铜板的原石不是平常之物,又有可能是含铜很高的陨石炼制出来的。”
骄阳想了一下,便随意看向四周,说:“你说的应该没错,我能够感应到这里的山体之内有非同一般的矿物,看样子是就地取材炼制出来的,而且这整座不周山都有可能是一块天外陨石。”
“啊?”胖子惊讶地也环顾四周,说:“我靠,这么大一块陨石,那撞在地球上整个地球不就爆炸了吗?这不可能吧!”
我说:“没什么不可能的,虽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一块陨石没有把地球撞炸,但我听说过,说整个西部地区以前应该是个盆地,再被一块巨大的陨石撞击之后,才变成了高原,这里的山脉都和这件事情有关系,不仅仅是因为板块运动挤压这么简单的。”
胖子说:“胖爷听不懂这些,但知道咱们现在遇到了打不开的麻烦,你说那时候每一代的西王母去世都要被送进这里边去,那西王母的族人是怎么打开的?”
骄阳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这个我想那些皎月之盟的人应该知道,可是她们不可能轻易告诉任何人,看来这次还是卡在这一点儿上。”
我就问他:“你难道没有试探着去问问那个叫晚星的女人?”
骄阳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我已经从她的手里拿了玉星旗,对于她而言那是最大的背叛,她又怎么可能告诉我这种关乎于整个西王母族群的事情呢?”
我苦笑着把那次的事情简单告诉了他,对于我来说晚星确实可恨,但是对于骄阳来说那就完全反过来了,在我告诉了他这件事情之后,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都没有说话,好像整个人都难以相信这会是真的。
过了一会儿,骄阳再度叹气,问我:“张林,你说她为什么那样做?我真的值得她继续那样付出吗?”
我说:“我想是因为她始终爱着你,即便你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份爱她都没有改变过,至于值不值得那就只能问她了,我只能说你负了一个爱你的女人。”
其实,我说这话是给他听,也是在给自己听,在刚才给他讲诉之前发生的事情同时,我也想到了张玲儿,一种深深的自责感油然而生,此时此刻我心里愈发的无比难受,我应该是做错了什么,爱错了人,还是别的什么?
胖子就酸溜溜地说:“你们两个他娘的行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把这门搞开,以后再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行不行?”
我和骄阳对视一眼,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露出了苦笑,甚至我都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虽热我们两个性格不同,甚至连思想观念都不一样,但这件事情上,我们可能都犯了同样的错误。
霍羽看着两扇门说:“我们是不是该到门上面看看情况?”他这一提醒,所有人都朝着门头看去,只不过门实在太高,站在下面只能看到个大概的情况,甚至可以说非常的模糊,根本看不清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