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走的时候,它乖乖地趴在杜氏身边,没再追着温凰跑了。
……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时间拉回昨日。
天朝太子莅临尧都,派人进宫通报了,玄珀派国师和丞相去接待安顿。
国师代玄珀再三致歉,因为行动不便,不能亲自迎接。
太子跟温禄同年,看起来也很年轻。跟阴沉着脸还年老色衰的德王相比,看起来格外精神焕发。
而且他还大度,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玄珀腿脚不便,孤当然知道!你回去转告他,让他安心!孤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得好好歇息歇息。明日我们会直接去早朝宣读圣旨!到时再见!”
国师行礼:“是!那几位贵客就先歇下吧!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丞相!丞相今晚也住这边!负责招待各位。”
天朝太子看了温禄一眼,哈哈笑着拍了下温禄的肩膀,说:“好!温禄可是孤的同窗好友呢!在岐山书院的时候,我们关系可好了是不是?”
太子天生神力,温禄忍着肩膀的剧痛,皮笑肉不笑地后退了一步,说:“是啊!与太子殿下同窗的时光,下臣毕生难忘!”
……
晚上,温禄一直等到很晚,才有机会跟德王通气。
德王的确在半路上遇到了太子。
太子说,关于尧国皇后之事,天朝皇帝下了新的圣旨,派他来宣旨。
至于圣旨的内容,是加盖了御印封缄的,只有在玄珀面前才能拆封,他说他也不知道。
“我原本以为,我们的圣旨,是玄做的手脚,现在看来,不是玄珀,而是他!”德王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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