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他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觉得少尹来了尧都,责任重大。得保护好你。”
邵凰嗤笑:“我天天骑雕儿到处飞,过去也没见他担心过啊!他哪是为了保护我,他是为了保护你!”
温凰笑:“我笨手笨脚的,他的确怕我掉下去。”
邵凰:“总之他就是不信任我!上次在神域,你也骑过雕儿,那时候,他没让你绑上绳子吧!如今跟我一起,他就担心了?什么意思嘛!”
温凰说:“真的不是不信任你!他要真不信任,就不会让我跟你出来了对不对?
主要是那时,我和国师一起。国师的武功深不可测,如果我要掉下去,他能护住我,你又没有武功,我若是坐不稳,你也拉不住我不是?”
邵凰沉默片刻,说:“也是!对了妹妹,你们那国师为何总蒙着脸?”
温凰:“他毁容了。”
邵凰:“啊?怎么回事啊?”
温凰:“……家里着火。”
邵凰一脸同情之色:“这样啊!我是巫医,回去我给他看看吧!说不定能治好呢!”
“好。”温凰说:“不过,他去了长阜,那边发生了瘟疫。”
句皓去神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玄珀跟温凰对了口供,对外都一致这样说。
邵凰:“嗯?我宣读谕函的时候,还见着他了呢!你难道你们这儿还有第二个穿成那样的?”
温凰说:“今天一早走的。”
邵凰:“那他能在我走之前回来吗?”
“能!肯定能!他十天左右差不多就回来了!”
邵凰:“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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