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泛黄的衣襟里,可他仍毫无所觉,酒意越浓,他不由得恼恨道:“为什么,为什么我逃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仍是无法逃开你的影子你的声音,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不跟我走?”
悲怨的声音充塞在整个巷子里,他刚要再走,衣襟就被人揪住,他摇摇晃晃的回头,透过迷蒙的视线望着对方,他手一挥,嘻笑道:“你是谁?长得不像我的烟儿啊,我的烟儿可比你漂亮呢。”
扯着他衣领的凶狠男人恶狠狠的瞪着他,吩咐手下道:“兄弟们,快搜光他身上的银两。”那一伙人快手快脚的从醉汉身上拿走了银票,其中一人扬着手上那厚厚一沓银票,惊喜的道:“老大,他果然是一只肥羊,这些银票足够我们过上大半年的好日子了。”
凶恶男人眉头皱了皱,瞧了一眼醉态醺人的醉汉,他眼中突然闪过淫邪的光芒,他一把将醉汉推倒在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对手下人道:“你们先走再搜搜他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等会儿我们在城外的三里坡上见。”
那一伙人作了案不敢多留,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凶恶男人一脸垂涎的望着在地上挣扎的醉汉,他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道:“大户人家的少爷皮肤就是好,老子就是喜欢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小生。”说完猴急的扯开醉汉的衣襟,白皙的皮肤让他内心的**更加猛烈,他俯下头就要去亲,被后突然传来凉意。
“是谁?”他颤着声问道。
“把手举起来,然后从他身下来。”背后传来粗犷的声音男人不敢反抗,乖乖的举起手让到一边。
那人朝他上踢了一脚,怒声道:“滚,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杀无赦。”
男人被吓得抱头鼠窜,瞬间便消失那人眼前,那人唾骂了一句:“无耻鼠辈。”然后蹲下身子查看躺在地上抱头呻吟的醉汉唤道:“这位公子,你怎么样了?”
汉睁开眼睛,瞧眼前蹲着一名唇红齿白的男子,他眼前渐渐浮现出慕含烟的影子,他猛的坐起身来一把抱住来人,嘴里不住的道:“烟儿,你来了,你总算来了,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这里等你。”
被着的男子脸红耳,他急忙挣开醉汉,“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快起来吧,地上湿气重,你又喝了那么多酒身体啊。”
醉汉听到这粗犷又带点刺声音,他全身一震,一把推开了眼前人,那男子不设防竟被他推倒在地,“喂别好心当驴肝肺,我可是救了你有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醉汉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巷子外面走去根不理会身后那男子的大呼小叫,那男子爬起来|恨的瞪着他不稳的身形,暗骂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你身上没了银子怎么住店。”说完后他才亦步亦趋的跟上他。
京城云府内,慕含烟独坐在石凳上,双手撑着下巴,继上次跟唐姨娘谈话之后,她就一直闭门不出,而且还吩咐瀚锦院的人,若没必要,绝不可接近铭泓院一步,她这么做当然是有道理的。
唐姨娘的话她信,然而那两个丫头她却是不能与她们当面对峙的,如上次为凝霜洗脱冤屈的计策她不能再用第二遍,毕竟没有人会犯同样的错误,这次如果自己凭着唐姨娘的话去找那两个丫头问话,或许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却也一定会惹麻烦上身的,刘纤柔绝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
诬陷她私自堕胎,且证据确凿,想必她是很早就开始布局,说不定就是在她受伤清醒之后就在密切注意自己的行踪,然后安排布置一切,随时想着将她打下无底深渊中,历过一劫,她不会再那么笨的送上去让人打,所以,这次,她们就要看是谁的耐心好了。
慕含烟右手支着下马,左手把玩着手中茶杯,瞧那淡黄的茶水中茶杯中荡漾起一朵朵花浪,她唇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此时绿应刚好从她身边经过,她稍一抬睫,唤住她:“绿应,过来陪我聊聊。”
绿应眼中闪过诧异,但仍乖巧的走到慕含烟身边,静静的站在她身后,慕含烟笑了笑,将茶杯搁在桌上,回身看着她,“绿应,你进瀚锦院已一月有余了,还习惯吗?”
绿应笑道:“奴婢还习惯,院子里的姐妹对奴婢也很照应,多谢大少奶奶关心。”
慕含烟转眼望向远处,风吹起她的额发,让她的脸看起来莫高深测,“我记得你进瀚锦院那日便是七月初七,来时送了我一条手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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