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泽也逐渐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看着姝凰,语气很不好的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你来的地方吗,难道我们这是在玩吗?”
“那我来这里看起来就像是玩的吗?”
姝凰不动声色说着,难道她在她们面前看起来,真的那么弱吗,这种地方谁规定只有男人才可以来,难道她身为一个女子就没有资格进出这里吗?
“意琛,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懋泽知道自己说不过姝凰,这个女子有太多的狡辩借口,和她争论的话,除了气死自己以外,根本找不到任何一点好处。
意琛在姝凰的身旁坐下来,说道生气,刚才他找到姝凰的时候,该生气已经生气了,如今再说什么都晚了,也没有意义。
“好了,别说了,你看看我。”
他淡淡的说着,脸上赫然的手掌印那么明显,在白皙的脸上一眼就看的出来。
“胡闹!”
懋泽鼓着一肚子气,把手中的地图甩在一边,能坐在这里的人,走做好了死的准备;懋泽他不怕死,因为这样做可以保护很多他想要保护的人。
而姝凰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
如今,姝凰也坐在这里,那么他做好的死的觉悟,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懋泽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他要头透气;姝凰是他的弟妹,这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事情,只是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发生在他的身上;当初,是姝凰主动找上他,逐渐进入他的心中,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如今退出的人也是姝凰,依旧也没有得到他的允许。
这样的来去自如,总有人会受伤,既然受伤的不是姝凰,那么会是谁呢。
“你看,先是你们任性,然后又来谴责我了。”
姝凰捡起地图,看着意琛说道;意琛长得那么貌美,有时候姝凰看到了都妒忌不已,一个男人长得那么美艳,这简直就是人神共愤;而这么美艳的脸上,却印上了一个手掌印,还是她毫不留情的打的。
“咳咳,你痛么?”
姝凰有些心虚的问道,人在生气的时候所做的事情,根本不能用道理来明说的,过后才发现不对劲,也没有办法做弥补。
“不痛。”
意琛淡淡的说着,姝凰刚才连命都不要,直接冲来这里找她的举动,不论姝凰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痛。从前以为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如果姝凰到了最后,还是不喜欢他的话,他就会放她走,没有理由为了自己的私欲,连累姝凰一辈子。
但是,如今却什么都不重要了。
“是吗?”
姝凰伸手摸着他的脸庞,热热的,她那么心疼,这是她的意琛,任何人都不能碰一下;哪怕是自己,也不能原谅。
“我还能看到你,很开心,我几乎一夜不睡,怕睡了过去陪在你身边的时间就少了。早上真的很不想离开,我怕离开了你就再也看不到你,这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意琛拉着她的手,抵在嘴唇上,喃呢的说着,他心里面有多害怕再也看不到姝凰,有多害怕姝凰受到伤害,这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姝凰垂下眼帘,她又何尝不害怕呢。
“我还在这里,不管你去哪里,都别想把我甩来;朱意琛,一开始是你利用我成为棋子,这是你的代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想拦着我,我一定不会离开的。”
她所说的这些话,并非是简单的情话,而是用行动去证明,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掺杂谎言。
有太多的话要说,只是现在没有时间了,姝凰收回目光,看着手中地图,这是皇宫的平面图,可是很隐蔽的东西,一般人拿不到。
“承袁将军已经控制了太子府,潜逃的太傅捉回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姝凰看着地图,用手指了一下几个宫殿说道:“你们在看这张地图做什么?”
意琛抓着姝凰的手不放,虽然说他们对于情爱,可以付出性命来成全,却并非是儿女情长对于其他事情完全不顾的人。
“皇上早就溜不见了,如果找不到他,那么就算是攻下整个皇宫,都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想要和他谈判的话,就一定要找到他,但是我们只有两千人,攻陷崇庆门都问题,更别说潜进去把他找出来。”
如果能潜进去,把皇上抓住的话,那问题就容易多了。
“是吗?”
姝凰看着地图,淡淡的回答,这个看起来容易,但是真的做的话,可就没那么容易呢。
意琛他们虽然说是皇亲贵族,但是却并非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对于里面根本不熟悉,整个皇宫那么大,想要潜进去一点点的好,就算找一个月都未必能找到皇上的踪影。
“如果人手再多一点的话,也许我和懋泽就能分身潜进去,但是叔父似乎并不打算再派人手过来。毕竟对他来说,朱氏江山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人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无聊的把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