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冯京。一些纯朴正直的士子也觉的不对。虽说诗词歌赋是并列一起的。歌以屈原的歌最为有名。赋兴盛于汉代。到了唐朝时候。歌与赋已经衰落。取而代之的是诗。到了宋朝就更加不用说了。诗已经被唐人写尽。宋朝的文人无奈。只有写在唐人看来是微末小道的长短句。美其名为词。
过了几十年的发展。词才逐渐为世人所接受。但是在宋人的心目中。不过是用来消遣的游戏。诗与文章才是正道。而赋早就已经不
却到哪里了。只不过歌经过改换面后。成为了杂调小曲。
在背景下。居有人提出让质写歌赋。根不再是以诗词消遣助宴会酒兴为目的。是故意想人难堪。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人只敢躲在人群中叫。却不敢站到楚质面前直言。
“景纯。不必犹豫。接回了他们。”冯京冷笑:“我倒要看看。有何人敢前来让你写歌作赋。”
“也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楚质点头。身微微拱手。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谢谢诸位盛情相。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平日里写下诗。填下词尚可。可是歌赋实在是过于博大精深。在下偶有所闻。略有接触。可是知之不深。就不当众献丑了。请诸位见谅才是。”楚质客客气气说道。
“楚公子谦虚了。”默了片刻。人群中传出某个声音:“连台上演剧的伎人都能谱歌唱曲。难道才学出众的楚公子连他们都不如吗?”
声音一响止。人影晃动。却不知是谁人所言。聪明机灵的人。当然清楚这是有人在煽风点火。拿楚质和身份低微的伎人相提并论。本身就是一件荒谬的事情。可惜出于种种原因。都没有站出来正义直言。
剧。楚质好的打林苑中的彩棚台子。对于杂剧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杂剧的兴盛似乎是在元代。就是不清楚源于什么时候。
其实杂剧在汴梁城各勾栏瓦舍都有演出的。只是楚质平时听到。见与剧差不多。对于这种国粹也不怎么喜欢。所以也没有留意。现在想起来。宋朝的时候。根本还没有京剧这个戏剧呢。
仔细聆听观察。发其中还是些差异的。就算不喜欢京剧。可是天天有人在宏扬这种国粹。想不了解也难。京剧讲究咬字清晰。有一点字正腔圆的感觉。且举手投足间。自有股说不出的味。也算是声情并茂吧。而这杂剧。唱腔却以柔滑调为主。更加没有各种身段表情等细节处理的问题。显的随意多了。“景纯。在想什么呢?”冯京在悄悄醒道:“刚才之言不必理会。继续回绝下去。”
“当世。台上演的哪出戏"?”楚质悄声问道:“怎么哭哭啼啼的。”
“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冯京啼笑皆非。在楚质的催促下。无奈说道:“似乎是出新戏。叫什么生死相许。分明是在套用你的词句来起名的。”
“这喜庆的时刻。敢有人演悲剧?难的他们不怕砸台子啊。”楚质喃喃说道。只见台上有个女伎人对着一口棺材哭泣不已。口中还叫着什么山。给的感觉似曾相识啊。不管怎么说。楚质还是很佩服人家伎人的专业精神。尽管已经没人观看。依然卖力表演。
见到楚质似乎有些-不在焉的模样。众人不由交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冯京见状。着急说道:“别管闲事了。人家都等着你回应呢。好歹你也说句话啊。”末了冯京还是解答了楚质的疑问:“什么悲剧。再哭几句。就有人从棺材里蹦出来了。”
果然如此。台上伎人抹了把泪。准备以头碰棺自杀时。棺材突然开了。从里面蹦出一个人来。两人顿时抱头痛哭。然后是喜气洋洋的大团圆结局。
“还真是狗血恶俗啊。”楚质轻叹摇头。也不会众人的悄悄私语。径直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下几行字:“观杂剧生死相许。心中感触。难以尽述。唯有作以记之。”笔尖在空中悬了片刻。楚质才继写了下去。写完之后。自己仔细端详半响。忍不住叹口还真是肉麻啊。不想再看下去。连忙退去。
“你我。忒煞情多。情多处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死同一个。”
这首曲子自然也传遍苑内苑外。彩棚之中的白瑾瑜轻轻吟诵。似乎在想像什么。俏丽小脸慢慢染起了晕红。有几分痴痴之意。
“哼。这小子别的不行。就是这诗词曲子还能见人。”苏月香冷言道。心中却有了丝波澜涟漪。只要是女人。都是少不了感性。情诗情话绝对能听入耳中。融入心里。
貌似可能或许。该是遇到说中的瓶颈了。眼看全勤向我招手。莫非要杯具不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