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斤斤计较才能成为合格的小管家,然后再的小妻子。”楚质轻笑道,在初儿光滑无比的脸颊之上,轻轻吻了一下,初儿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蜷伏在楚质的怀中。
温存片刻,楚质恋恋不舍松开温香软玉,虽然也明白何涉求扇多半是戏言,或许是想找个借口见自己而已,但是老师有事相招,作弟子的怎能怠慢,幸好府里还存有些折扇,不然就算想送也没有办法。
“初儿,照这个趋势发展,作坊肯定要扩建了。”楚质微笑道:“就是不知道杨村和毛村的人是否足够多,不然只能从其他地方再招收些伙计了。”
趁着仿制品没有出来之前,先抢占部分市场再说,楚质仔细寻思,至于以后,等折扇的品牌深入人心,也不愁没有生意,况且目光要放远些,不能只盯住汴梁城,天下之大,城市数不胜数,市场没有那么容易饱和的。
“其实我们村子以前有许多人的,只是……。”初儿闻言,瞄了下楚质,小心翼翼说道,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楚质也明白以杨村因为贫困,所以有许多村民出去打工了,初儿的意思,无非是想将那些人寻回来罢了,富贵不忘乡亲,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而且这事对楚质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当下轻笑说道:“招人的事情,自然是由两村村正负责,当然,如果能知道对方底细,那就再好不过了。”
楚质的意思非常明了,初当然明白,小脸掠过一丝喜悦感激之色声音柔媚说道:“初儿代村里的乡亲们谢谢公子。”
楚质洒然微,随即修书一封给高管事,信里自然是好好的夸赞了下他,肯定了他近段时间来的工作,表明自己对此非满面,希望他能再接再厉,信中的末尾,就是楚质对于作坊以后的规划,让高管事酌情行事。
其实楚质自己也非常清楚过久,朝廷赐官授职,为官之后,生意上的事情,为了避,自己怕是不会再直接沾染只能在幕后给出个大致方向,具体的事情,自然会有底下的人处理权是肯定的,况且人家高管事在商海里摸爬打滚十数年,肯定要比自己这个商场新丁经验丰富,论起具体执行工作定然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没有必要的话,还是不要在旁对人家指手画脚了。
检查书信没有疏漏之处,人送出去后,楚质准备好几份礼品,其中自然少不了何涉提到的白折扇妥当之后,让初儿先知家人一声匆在楚府前面的街道拦了辆车,向何府行去。
近段间来因为忙着赴宴应酬。楚质很少到何府拜访何涉了想到平日何涉地谆谆教导。真诚关切之情。楚质心里也有几分愧疚。如今再次踏上熟悉地小巷。眼见何府就在眼前。楚质连忙整理了个仪表。疾步上前轻轻敲门。
“质公子来了。快些请进。”府院子拉门探头。看见是楚质。立即出灿烂地笑容。轻手把大门推开半边。鞠躬作揖。热情洋溢地引请楚质进来。
楚质客气还礼。微笑走入前院。发现院中停有一顶轿子。何涉知交满天下。何府也时常广纳汴梁鸿儒。有人前来拜访是正常地事情。楚质也没有感到奇怪。只是微微一笑。好奇询问道:“却不知今日是何人前来拜访老师?”
“是赵相公。”院子微笑道。神情有几分自豪。虽然只是一个地位低下地仆役。但是迎来送往地都不是普通平凡之人。还能经常接触普通百姓一生难以见到地达官贵人。院子心里有种难以言喻地优越感。
楚质知道院子说地是赵概。今科科举结束之后。身为翰林学士、知贡举地赵概。得到群臣地推荐。得到皇帝赵祯地许肯。正式被任命为参知政事。成为大宋政事堂宰相之一。当然。有人上位。那就意味着有人下台。只是下台之人。楚质也不熟悉。也就懒得理会。况且下台之后。未必没有机会再重新上位。
这也是宋朝的政治特点,宰相轮流坐,不知明年到谁家,罢相在世人看来,是件十分平常的事情,每当全国各地有什么大点的天灾**时,在百姓或者万民的心目中,那是上天的警示惩罚,警示的对象当然不会是黎民百姓,江山社稷是谁的,矛头自然就指向谁,众人心知肚明,但总不能让天子蒙羞吧,这时候身为百官之首、当朝辅臣的宰相,自然而然的就是最好的顶锅人选,是贬是罚就不重要了。
不要以为顶锅没有好处,天子圣明,
切记在心里的,这样的好臣子自然堪称大用,隔上|,随意找个理由重新再启用,依然风光得意,而且就算在任期间,一切平安无事,也会有御史站出来指责对方毫无树建,不配为相,应该识趣退位让贤,宰相之位也坐不长久,说到底不过是帝王权术,平衡二字作樂罢了。
所以当赵概成为参知政事的消息传到耳中,楚质奉上程仪表示祝贺之余,心里面却没有太大的高兴,如果赵概任其他重要职位还好,起码能在朝中待久些,如今成为副相,过几年恐怕就要请群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