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摸一边还问道:“轻摇姑娘呢?忙着呢?”
被摸的姑娘不乐意了,一双纤细如削葱根一般的手指点在胡忠眉心:“你个贪心不足的,有我你还不满足,还惦念着花魁呢?”
胡忠被点的眉开眼笑,一双不老实的手又往衣服深处探了探,心肝儿宝贝的哄着。
“兄台原来看中这里的花魁——轻摇姑娘了,早说啊!”沈安瑾撑开折扇挡开身边姑娘递到嘴边的酒盅,“行了,我不喝,你赶紧把你们妈妈叫来!”
姑娘嘟着嘴气呼呼的出了门,不一会子,花枝招展的老鸨就推门进来:“怎么了公子,可是姑娘们伺候的不和心意?”
“妈妈,你是不是觉得我给钱少了?”沈安瑾并不看来人,只蹙着一双秀眉看着指尖的酒杯说道。
老鸨不明所以看向还算熟脸的胡忠,胡忠却也是不知,脸上有些尴尬,不过好在老鸨是个圆滑的人,立马笑着说道:“公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沈安瑾又掏出一锭金元宝放在酒盅上,缓缓说道:“如果嫌少,你可以说,我给得起,只不要拿些歪瓜裂枣来搪塞我,我便罢了,可不能亏了胡兄啊!你也说了这胡兄是这里的常客,你竟然也敢糊弄我们,把好姑娘都藏着不让我们见是怎的?”
老鸨看着眼前的金子,想拿又不敢伸手,只听了沈安瑾的话,刚还有些不明所以,再细想,联系这胡忠往常来,总是对着轻摇流口水的馋样,心下了然:“哦,是,是妈妈我忘了,公子说的想必是轻摇姑娘吧,你瞧我这记性,前几日轻摇病了,我体恤她,便让她一直歇着,今儿个估计已经好了,我这就把她唤来。”
临走前,沈安瑾把腻在珊瑚身上的姑娘一并拉起来推过去:“诺,把这姑娘一并带走,我们小哥不喜欢!”
不一会子就有一个清丽素雅的姑娘进来,姿色气质确实不同其他脂粉,胡忠见了轻摇姑娘,也顾不得跟坐在身上的姑娘调情,将其一把推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只盯着来人看。
那轻摇姑娘本是按着老鸨意思,认为我是金主便朝沈安瑾过来,沈安瑾却将她推给胡忠道:“胡兄,你不是对轻摇姑娘倾心已久吗?今个儿花好月圆的,你二人可不要辜负了眼前的春恩才好!”
胡忠美人在怀,已经顾不上和沈安瑾行谢礼,沈安瑾便拉着珊瑚退出室内,留了二女一男在室内旖旎红帐。
沈安瑾和珊瑚出得内室,在隔壁开了一个雅间,招了歌女舞弄丝竹乐器,闭着眼听琴音袅袅。沈安瑾一派老定神闲,珊瑚却是坐不住了。
“主子,不是说调查柳姨娘的事情吗?找到了关键人,你怎么不直接问他,又是赌场输给他钱,又是带他来逛青楼的,干嘛呀这是?”
沈安瑾仍旧闭着眼,靠在软榻上懒懒的说道:“大夫人又不傻,她亲自嘱托的人,哪那么容易开口,不使些手段,只怕他嘴硬,咬死不说!”
珊瑚还是不懂:“这算什么手段!”
“你待会便晓得了!”
耳边的弥音萦绕了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隔壁间才有了动静。沈安瑾收拾一番起身,推门,正赶上那胡忠揽着轻摇姑娘也推门出来,一脸餍足的表情。
见到沈安瑾,连忙过来躬身见礼。
沈安瑾也连忙回礼:“胡兄昨个儿一夜春恩,可还满足!”
“嘿,嘿、满足,满足!”
“满足就好!这天也亮了,我也该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