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试着推了下,门却从里面自行打开了。
女孩腼腆地抱着只不知道某地方冒出来的小灰背兔站在门后,看似在爱抚兔子,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却飘浮不定,左顾右盼,分明是魂不守舍。
艾特嘿嘿一笑,眼冒淫光,想道,莫非是我眼花了?怎么看怎么是三只可爱的兔兔在胸前上跳动啊,痛苦并快乐着咽了下口水,有些情不自禁地赞道:“小娜,你的小兔兔好可爱哦。”
女孩的名字很长——克里丝汀娜.乔森,为求省事,艾特直接叫她小娜,既朗朗上口,又显亲热无比,真是温水煮蛙,。
听着艾特说的话,克里丝汀娜瞥了他一眼,没太明白话隐含的意思,倒是对那双灼热的眼神特别敏感,这哪是个小孩子该有的眼神,分明是丛树中的恶狼看待猎物该有的贪婪之光,尤其是嘴角上吊的哈痢子,如狼吻里淌出来的口水一样。
他到底多少岁,克里丝汀娜看不透。虽然嘴边细小的茸毛才刚刚萌,矮小的个头只够着自己下巴,摆明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偏偏那性子却像三十多岁成年人,总能做些让人意想不到,捉摸不透的事情来。
她宁愿相信这个只有小孩外表的家伙,是被某个上古巫师施展了恶毒的永久禁锢术的邪恶大叔,或躲在人类社会的装疯卖傻的矮人一族。
从见到他那天起,克里丝汀娜就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孩子,而是当成平等的家伙来对待,无论是当天展示炫丽的武技,还是身上暴出来的凛冽杀气,都给她留下了难以磨来的印象,把他当小孩,除非是傻子,我傻么,就是真傻也打死不承认。
她漂亮的小鼻翼轻轻扇了下,“哼!”
克里丝汀娜又陷入矛盾之中:若他不是小孩,我会主动去拉他手么?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上面似乎还留余温。如果他是个小孩,为什么我会对那种从未体验过奇异感觉,其中分明有一丝甜蜜和兴奋,难道是?
不可能!克里丝汀娜拼命地摇了摇头,想把这些杂乱扰神的可笑绮念甩出脑子。
艾特不知道女孩在想什么,虽然脸比城墙厚,但是人家一句话也不接过去,甚至愣在那里不理不睬,也难免有些尴尬,讪讪地干笑两声,目光从胸上的两只小白兔转移到那只真正的灰背小兔
“咦,它受伤了?”艾特现灰背兔的右后腿缠着数圈的白布条,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克里丝汀娜扯下的白袍裙边。
他有些恼怒,小娘皮够败家的,你这身可以我冒着莫大的危险流窜到城东趁翠丝大姐洗澡时“借”来的,早知道你这么糟蹋,就让你一如既往地穿草裙着了,不但节约,还绿色环保,更重要的是养眼,让人气爽神清……
克里丝汀娜被惊得愣中醒来,羞着脸点点头。
这么好脸红?!性格好像和她的火辣的身材极不相称啊,艾特有点奇怪地瞥了克里丝汀娜一眼,看人家脸腮飞红,桀桀骚笑两声,把目光转向小灰背免的身上,“让我看看!”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它腿上缠着的白布查看伤情。
水系魔法和圣光系魔法中都有很多治疗魔法,水系魔法的治疗功效虽然不能和圣光系魔法相比,但也不容小觑,禁咒级治疗魔法——天使之泪,就是水系魔法,传说能起死人,肉白骨。
兔腿上有一条寸余长的伤痕,伤口很深,已见森森白骨,“这是什么?”艾特眉头皱了皱,他现白布内侧和伤口处有些草叶的残渣,拈起一根草梗在鼻前闻了闻,气味有些刺鼻,忍不住打了大喷嚏。
“蒿草!呔,这不是止血用的吗?你也会?”艾特有些疑惑地瞥了克里丝汀娜一眼。
在这个魔法与斗气的世界,人们的唯一治疗手段就是两光、水两系的治疗类魔法,虽然里耶城的边民们因为付不起圣殿牧师们昂贵的治疗费,会采撷一些简单的草叶汗驱寒治点伤风,但像这样用草药来止血疗伤,他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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