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照照镜子再说。”
司徒兰心借用他曾经说过的话,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
“那你这一脸的怒意是为何?我欠你钱吗?”
上官瑞挑眉质问,刚还觉得挺不好意思来着,被她这不屑的态度一激将,反而有些恼,潜意识里,他其实是希望她吃醋的。
越是不在乎别人,越是渴望被别人在乎,这便是典型的受过伤害的男人最极端的心理。
“我怒是因为你笨,连司徒娇那丫头的话你也信,哪天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刚出了客房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藏在了门外,于是听到了那句没替她上药的话。
“那你呢?又聪明到哪里去?你敢说你不是司徒长风卖到我们家的?”
“是,我是被卖来的,但我好歹卖了一千八百万,换了你,还不一定能卖到这个数。”
“你……”
上官瑞气得脸都绿了,这女人竟敢如此忤逆他,看来昨晚下手轻了点。
他刚要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低头撇了眼号码,她一边接听,一边往密室里走:“喂?”
电话是司徒长风打来的,话题永远脱离不了利益二字。
“兰心,是我,爸爸。”
“这么晚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其实,她已然心知肚明。
果然,她猜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