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情的面色冷冷的，就连眸子也变得如同冰霜一般，在朝阳的照耀下，更显出几分傲气来。
猛地被墨以泽这么一问，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墨以泽，你是不是有点后悔答应我赶陆念香走？”
“后悔？我墨以泽做事，从不后悔。”
“你其实不用后悔，因为虽然我当着陆念香的面说，是你赶她走得。但是后来她去打听消息的时候，我没有让那些人说，赶走她是你的意思。所以，即使她最后逃离了王府，对你也没有恨意。”
墨以泽忽然笑了，“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竟是一个心思如此细腻的人。”
“我细腻？算不上吧。”夜无情的思绪忽然飘向了远处，眼前没有了焦点。
墨以泽察觉出来，上前走了一步，让自己更靠近她，“如果不是因为细腻，那是因为什么？不想让陆念香恨我？怕我失去她？”
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夜无情的思绪迅速回拢，眸子也瞬间聚焦，落在了墨以泽身上。
“被我说中了？”墨以泽低头看她，心情很是复杂，“你为什么会怕我失去她？是在担心我？”
夜无情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担心也说不上，大概是觉得，如果你因为我和她之间的斗争有什么损失，我会觉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