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拓跋澄又斜睨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看到你就莫名的想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我得到外面透透气!”
南宫昰跟着拓跋澄往外走。
拓跋澄跳到木屋外一块大石上,“刷”地一声,又从腋下伸出那对黑乎乎的翅膀。
拓跋紫不说,她还不觉得,被拓跋紫一说,她现在还真觉得这对翅膀很丑,跟自己粉嫩嫩的年纪一点都不配。
她撅着嘴,郁闷地拔着翅膀上的毛。
南宫昰见拓跋澄没注意到自己,悄悄从一旁闪身离开。
从回到这里,南宫绯影就没有进入木屋。
南宫昰来到木屋后面,看到南宫绯影腰间别着烈焰鞭,站在小溪边,腰身挺得很直,背对着他,望着远处。
南宫昰朝她走了过去。
南宫绯影知道有人来,但没有回头,依然只是望着远处。
“你在生哥的气?”南宫昰来到她背后问。
南宫绯影没有回答他的话,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早知道我就不该去狐族移回母亲的尸骨,我若不去狐族移回母亲的尸骨,她现在还能躺在狐族闵瑶山里安息,而不是现在粉身碎骨,连随风飘到哪儿去都不知道……”
“种子突然出世,也是哥没有想到的。”南宫昰声音沉痛,他也不想母亲的尸骨被种子出世炸得碎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