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信。”拓跋紫哼了一声。
“说!”南宫昰冷喝。
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拓跋紫只得道:“刚刚差点让我浑身着火的那种树,叫‘红火树’,它的克星是‘寒叶树’,也就是让你现在中毒的这株树。寒叶树虽能解红火树的毒,但红火树却并不能克制寒叶树,真正能解寒叶树之毒的,是一种叫‘霜瓣’的草,以寒制寒,便能除去你体内的寒性。”
“你现在就去给我找那种叫‘霜瓣’的草!”南宫昰命令。
拓跋紫站了起来,就要去找霜瓣草。
“等等。”南宫昰又突然出声。
拓跋紫回头看他,“还有何指教?”
南宫昰抖了一下袍子,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找!”
拓跋紫点头,继续往前走,“霜瓣草长在水边,我们应该沿着植物青绿的地方走,先找到有水的地方,方能找到霜瓣草。”
南宫昰立即将她拦住,“你不是说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毒物旁边不足百米便会有它相克之物,为何现在需要找到水,方能找到解毒草?还有,红火树不是与寒叶树相克?为何红火树不能解寒叶树之毒?”
拓跋紫没好气地抬眼看他,“我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前面加了‘一般’两个字?”
南宫昰未语,她的确是加了“一般”两字。
拓跋紫补充,“现在不是‘一般’的情况,所以百米之内没有解毒草,必需先找到水,才方能找到解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