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恪一时却说不上来,灵机一动便道:“虽说十万火急,但也能缓一缓,父君为尊,还是父君先问完话,儿臣再禀报!”
“你也知道父君为尊,嗯?”城君气得抓起一个酒樽就向玄恪掷下来。
拓跋紫万万没想到城君会突然对自己的独生子动手,又站得离玄恪比较远,想出手挡下酒樽,已经是来不及。
而玄恪根本不敢躲,酒樽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额头上,额头瞬间流出了血,酒樽碎成几片,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拓跋紫气得就要开口骂人。
玄恪却抢先道:“多谢父君惩罚!父君惩罚得对!这点伤,一点都不疼!”
说完就要站起来。
“谁让你站起来的!”城君怒瞪他。
玄恪站起一半,又乖乖重新跪了下去,背在身后的手,对拓跋紫摇了摇,示意她别乱开口,别得罪了他的父君。
为了别再连累到玄恪,拓跋紫拼命忍下怒火。
见玄恪跪着不敢再动,城君总算满意,转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拓跋紫。
拓跋紫也不惧,昂头迎视着他。
“胆子倒是不小!”见拓跋紫丝毫不胆怯,城君觉得威严受到挑衅,心里很是不悦。
“不是在下胆子大,而是城君面如天神,在下觉得多望两眼,可增福寿。”拓跋紫道。
突然变得如此恭维,城君倒是意外了,更加地审视着她,问:“夕拾果其实是你偷的?”
很笃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