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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风雪夜(1 / 2)

 误仁贵口中的延族公。指的当然就是刚刚倒了霉运的许敬。看来因为其师苏定方的缘故,薛仁贵和许敬宗之间的关系还真不错啊!李元婴奇道:“昨日皇兄严旨许延族离京,怎么?许延族还没有出京吗?”

“殿下,许敬宗本为中书舍人。职紧位显,左迁洪州司马,手头上该交代清楚的事情自然得交代清楚。否则要是因此误了大事,那可就不仅仅只是贬谪洪州这么简单了!”程处弼摇头晃脑地抢先说道。

程处弼与许敬宗并没有什么交集。虽然李世民山二治国,并不像武则天那样,还没当几年皇帝呢,好嘛,单一个宰相就换了七十八个,但是如许敬宗这般因事坐免贬谪之人也不在少数。在程处弼眼中,许敬宗被贬,不过是朝堂上突然掀起的一朵小浪花罢了,因而程处弼自然不会像薛仁贵那般面露戚色。刘仁愿也捋髯叹道:“天色渐暗,许延族年近五旬,却不得不星夜离京,而且看这天气,恐怕这雪还的接着下啊,也着实是难为他了!”

“圣人旨意,他许敬宗还敢抗旨不成!”听刘仁愿的语气有点儿兔死狐悲的感觉,程处弼不以为意地轻笑道。

看到程处弼反而有些幸灾乐祸。李元婴心道,看来许敬宗和程处弼的老子程咬金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啊!也是,许敬宗虽然贪财了点,但毕竟走出身于江左豪门,且少年时就因其文章而名满天下,看不起像程咬金、尉迟恭这些行伍出身的粗鄙之人也正常,加之两人又在秦王府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想来有点儿小矛盾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程咬金和许敬宗的关系如何。李元婴可不关心这些,抬头瞧了瞧外边的天色,皱眉道:“仁贵兄,你们是什么时候遇到许延族的,他这会儿离京了没有?。

“怎么?滕王殿下,难不成您还准备去淆桥相送?”几人同时一愣。程处弼先反应过来。

萧钥赶忙就谏道:“殿下,现在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殿下这个时候再到城外去,恐怕不好吧”。萧钥身为膝王府帐内府典军,在他心里。可没有什么问题比他的滕王殿下的安全问题更为重要的了!而且萧钥也不想,薛仁贵刚刚调任左屯卫。滕王殿下就来个什么意外的,那即便是有惊无险,他这脸上也无光不是!

萧钥的顾虑也没错,虽然算算时辰。现在才到申时几许,但冬日本就昼短夜长,再加上又摊上了下雪天。这雪天路滑的,出门就已经不大方便了,更何况还是要出城去。

李元婴将目光投向薛仁贵,摇摇头道:“不管怎么说,许延族左迁洪州司马,也是因某之故,既知许延族尚未离京,若不前往相送,某心难安啊!”李元婴之所以突然想起要去送许敬宗离京,自然是想着早早地跟这位日后的权臣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最不济也不能结仇不是。本来昨日李世民下旨许敬宗即剪出京,李元婴还以为他昨天就卷铺盖走人了,所以也就没有这个心思,却没想到许敬宗今天才准备离京,那当然不能错过了!

“薛将军”见自己无法劝止住滕王殿下,萧钥立刻就把目标转移到薛仁贵的身上去了。萧钥心知。虽然他现在也已经属于滕王殿下的心腹了,但是在滕王殿下心里。薛仁贵的话还是比他要管用得多!

可惜薛仁贵这回却是让萧钥失望了。薛仁贵与许敬宗本就关系甚好。如果不是因为要与程处弼和刘仁愿一起结伴回滕王府,他肯定是要送许敬宗出京的,而现在李元婴也准备出城相送许敬宗,正合他意,薛仁贵当然不可能反对,马上就拱手道:“回禀殿下,薛礼是在春明大街遇上延族公的,城内不好赶路,想必延族公不会走远,殿下快马轻骑。应该能够赶得上延族公的马车!”

“好,时辰也不早了,既如此。那我们就快去快回吧!”吩咐郭迁、王伦下去备马后,李元婴转而对程处弼和刘仁愿问道:“三郎、士元。某失礼了!不知两个可愿与某一同前去送送许延族?”

“延族公当世文杰,仁愿素来敬仰。敢不从命!”虽说刘仁愿现在算是投笔从戎了,但是对于许敬宗这样的当代文豪,他当然依旧敬重有加!

而程处弼就不怎么乐意了,李元婴见其面露难色,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自然明白他心里所想,也就没有强求。

本来萧钥是准备多带几个亲事、帐内,只是李元婴心思出城去送辞一个谪官儿,还是低调一些为好。见滕王殿下坚持,萧钥想了想,此行反正有单戟退百寇的薛仁贵和徒手格飞旗的刘仁愿随行左右,而且京畿之地,应该不会有什么宵也就只好作罢。

至于新任滕王府亲事府典军方伟,听说李元婴要雪夜出城,自然也请求同往。在李元婴的心里面。方伟已经跟绣衣使者、锦衣卫划上了等号,不过再不怎么待见他,也还要把他给带在身边,毕竟得让上上下下宽心不是,即使许敬宗如今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官儿,甚至连实权都没有。

※※

“父亲!前面就是清桥了,天色已黑,父亲还是在莆桥驿歇息一晚。明日再行上路吧”。许昂让马夫停下车后,从车辕上跳了下来,重重地掩掉那些飘落在身上的雪花,一深一浅地踩着泥泞的积雪,有些艰难地走到车舆后边,卷起厚厚的幔帘,一边跺着脚一边劝道。

坐在车舆内的这位老者当然就是日后权倾朝野的老狐狸许敬宗了,许敬宗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这件绿色搁袍,突然觉在这昏暗的车舆中,这抹绿色异常地晃眼,自嘲的惨笑道:“陛下严旨,敕令为父即玄出京,赴任洪州,如今已经耽搁了一天,为父岂敢再作停留”。

“父亲!虽然从莆桥驿到潢关,沿途都是官道,但这冰天雪地的,父亲已近知天命之年了,这身子骨如何吃得消啊!父亲毕竟是圣人潜邸旧臣,昨日严旨贬斥父亲,恐怕也只是因为在气头上,岂会因此而再责父亲!而且圣人的旨意,也是让父亲即亥离京,现在我们都已经出弈旬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知门,留宿消桥驿也不算是违旨吧!“许昂亚其父要饽燃凶路,赶忙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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