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生物。
这个念头在这些日子里正变得越来越……炙热，就像是一颗恒星在林默的心中燃烧，让他的心一日比一日火热，对圣骸本身一日比一日渴望，如果不是他拥有理智，或许不会继续执行自己这个简单的计划，而是转而直扑圣骸。
他期待着、期待着。
而另一边，见林默没有回答，李南似乎也不大在意，他看着黑沉沉的天空，身子因为石头人的行走而微微的震荡。
在两个人中间的小女孩儿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似乎也想不明白身边的这两个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思，她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开始拽着林默的胳膊说些话。
都是家常的话，从她小时候说呀说，说到大了，又挑一些她觉得很有趣的事儿说。
但女孩儿小时候得了血癌，她的人生本来就是和普通的同龄人是不同的，人生之中可以拿来说的事儿因此也并不多。
然而她是很高兴的。
这是个小话唠，一个喜洋洋的小话唠。
林默便听着，无论女孩儿说的是不是重复的，也都笑着点头，然后他知道了小女孩儿的姐姐是那个石门他截下来的飞机上的飞行员。
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听着，做一个最好的听众。
于是旷野之中，除了那些远远近近的变异体的嚎叫，便是小女孩的笑声与说话声回荡开去。
女孩儿还锤了锤身下的石头块子，哼哼唧唧的抱怨道：“这大石头，一天也不会说话。”
石头果然没说一句话。
它不会说话。
林默于是就笑。
他看着女孩儿。
但女孩儿只能从声音里听见林默在笑。
林默的目光越过女孩儿看见李南的目光也落在女孩儿的身上，两个男人的视线有短暂的相触，然后在瞬息之间彼此分开。
然而林默却生出那样的念头来。
是不是不应该让女孩儿跟来？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应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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