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就像是你的裤子开了裆,补不好,在人前永远需要用手死死拉住,以防露出里面绣着花的撞色裤衩,引来别人异样的目光。
但偏偏有的人就是知道了你裤子开裆,还发现了你爱穿绣花的撞色裤衩,却只是无波无澜地说了句:“原来你爱穿这样的裤衩,我很喜欢。”
简简单单地让他松了手,感觉以前的谨慎和遮掩都没那么重要了。
接受这两个字,实际上背负了比他们字面意义上更深重的情感。
接受的近义词,是救赎。
毋言阚也没想到洛哲答应的这么快,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反而滞在了那里,只剩下心脏砰砰跳,撞得胸口疼。
洛哲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可以两个字一脱口,他自己先有些面上发热。
他只被审判过,而今突然翻身,直接做了没经验还口舌笨拙的审判者。
他操的不是舌头,是打了结的樱桃梗,舌头扭了半天,蹦出一句:“……你眼光真好。”
说出去的话还能吞回去不?
不能,来不及了,因为洛哲已经听到毋言阚发出了笑声。
比晨光明媚,比晚风醉人。
富二代朋友后来致电,想给兄弟支几招,争取早日摆脱单身,解放双手。
“我们在一起了。”
……兄弟,你好快。
开始他还会时不时询问一下两人进展,铁树开花他可得好好欣赏欣赏。
后来就不了。
齁。
交往后,两人的关系没多大变化。
在小秘书视角看来也就是上班一起来,下班一起走,顺便总裁中午的饭变成了男友便当。
一时间生活滋润的冒油。
小秘书天天被这股齁人的蜜糖泡不懈地砸着,觉得自己再过不久就能锻练出钢铁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