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人啊,你可知道,我就在这里。
在这里,等你回到我的身旁。
苏梅朵的歌声婉转悠扬,歌声里带着眷恋和期盼,这歌声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苏尔虎的眼圈有些湿润,当年他的阿爸出征的时候,阿妈也是唱的这首歌,也是这样追出很远很远。
哲别里的心中如同刀子在割,苏梅朵的歌声一下下的刺痛着他的心。为什么一个燕国的男子竟然可以轻易获得苏梅朵的芳心,难道是我不够勇敢吗?难道那个崔赐就是你最爱的人吗?苏梅朵,你为何看不见我对你的痴情,我不如那个崔赐会哄你开心,但是我可以用生命守护你,让你永远快乐安详。苏梅朵我一定要超过崔赐,你等着吧。两滴泪水从哲别里的脸上滑落。
海船驶出很远渐渐地看不见陆地之后,天赐写了一封信。
“西门、孝贤,戎部已经开始制造关于我的谣言,命你二人顺藤摸瓜,务必找出隐藏在大燕内部的黑手。”
金大在甲板上助跑了几步,蹿入空中飞向天际。天赐看着瞬间消失的金大的身影,一丝微笑浮现在唇边。如今戎部的战备仓库除了经常用的几座还是满满的之外,其他的已经是空空如也。天赐决定给他们装的满满的,用弩炮和霹雳弹装满。当然,那些霹雳弹必须经过改装,天赐打算给苏尔虎一个大大的惊喜,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多日后的一个夜晚,崔家海船停靠在距离远东港口三十里的一处小岛边,天赐乘小船回到了港口,当他的双脚踏上陆地的时候,飞虎军的将领们蜂拥过来,将他高高地抛向空中。
“哈哈哈,牛天赐你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啊。”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来,众将差点没接住牛天赐。乌兰雅俏生生的站在牛天赐面前,当牛天赐刚刚站好的时候,乌兰雅一下子扑上去像一条八爪章鱼似的缠住了牛天赐。
“快说,有没有想我。咦,你身上有香味,不对你身上有香味,是颜如玉的香味。好哇,你背着我勾搭别的女人,你老实交待,你勾搭上谁了,你要不说实话我就我就,我就哭给你看。哇呜呜……”
乌兰雅说哭就哭,这一来弄的牛天赐手足无措,弄得众将憋不住的想笑。还是慕容月贴心,走过来掰开乌兰雅的双手,又把她的双腿从天赐身上放下来,这才解了天赐的围。
“乌兰雅姐姐不要闹了,大都督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这样闹下去,大都督该不喜欢你了。”
“哦,那我不闹了。可是可是他勾搭别的女人呢~~~~。”
“姐姐不要瞎说,我哥哥才不会呢。”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乌兰雅最怕的就是牛天赐不喜欢她。不过乌兰雅还是对天赐身上的香味表示怀疑,而且显然没打算放过天赐。天赐借这个机会和众将上马回营,那一夜飞虎军大营内灯火通明,一夜未熄。
从第二天开始,飞虎军小分队分批次不断地渡过梅琳楚河,东戎在北岸的布防情况被飞虎军斥候们探查得仔仔细细,一点疏漏的地方都没有。一个月以后,十几艘崔家海船再次来到东戎海砬子,一身富商打扮的风狂在几个奴仆的搀扶下,走上栈桥。
“哎呀,你就是崔家的大管家吧,在下海砬子商税司大司正阿布仑,欢迎大管家来到东戎。大管家,我家大可汗在前面等您呢,您请。”
风狂颤巍巍的来到苏尔虎面前正要下拜,却被苏尔虎止住。
“大管家免礼,我那崔赐贤弟为何没来?”
“少爷在安排家中事务,特派老夫来打前站。我家少爷说还请大可汗在这里赐块地方,少爷打算建一所大宅院,把家全都迁到这里来。”
“好哇,这是好事,你随便挑,看上哪里就在哪里建宅院,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来找我。”
“多谢大可汗。大可汗,我家少爷说要让大可汗放心,大可汗请看。”
苏尔虎随着风狂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码头上一溜排开几十架各型弩炮。只见风狂一挥手,那些弩炮逐门发射,隆隆的炮声响彻海天之间。炮声不断海面上水柱冲天,待到炮声停息,海面上浮起成片的死鱼。
“哈哈哈哈,催贤弟真是信人。大管家这些弩炮有多少,霹雳弹又有多少?”
“各型弩炮五百架,剩下的全是霹雳弹,大可汗可还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快快卸船。阿布仑组织人卸船运送这些宝贝,运不完的暂时存放在崔家的库房里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哈哈哈,大管家,本大可汗一定要好好感谢你,走我们去喝酒。哦对了,这是我们东戎大祭司穆伦,这是我的妹妹苏梅朵。”
穆伦的年纪和风狂相仿,两人哈哈一下互相行礼之后,风狂来到苏梅朵面前。
“公主殿下,我家公子给你带来很多礼物,这是礼单。呵呵,我家公子的眼力不差,公主殿下果然美貌不可方物,等老夫回去禀报老夫人,老夫人一定会答应你和我家少爷的婚事的。”
“大管家~~~~~。”
幸福来得太快,苏梅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着风狂觉得他是那么的慈祥。苏梅朵拿着礼单献宝似的给苏尔虎和穆伦看,苏尔虎和穆伦一看,好家伙还真是够厚重的,这份礼物说是聘礼都丝毫不过分。穆伦看着兴高采烈的苏梅朵,笑得合不拢嘴。他转身对着风狂说:“大管家办事老练,这小儿女之间的那些心思,大管家都能考虑周全,难怪可以成为崔家的半个主人。来来来,我们两个老头子一起热闹热闹,呵呵,喝酒去。”
风狂哈哈哈的笑着跟随苏尔虎和穆伦而去,走的时候冲身后的跟班做了个手势。风狂的跟班点点头,指挥着剩下的人把货物运进库房,那些被天赐买回来的燕军将士,一看这个跟班的不禁吃惊的嘀咕到:“这人咋那么像镇北军的秦旅率呢?”
那跟班的微微一笑点点头。
“真的是秦旅率,秦-----”
“嘘。”
秦舞阳把手指放在唇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秦舞阳无声的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