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战大获成功,林山虎在林家班大院里做东,招待所有人大吃特吃,肖方和林家班一众人等喝了个烂醉如泥,女人们也个个喝得媚眼如丝,看着关程的那副模样分分钟都有可能吃掉他。
关程最后喝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抬进林家班大院的一间客房里,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酒意仿佛躺在麦子田里晒太阳似的,而那股小小的气劲儿这会仿佛也是醉了,在身体里慢慢悠悠地溜达着。
由于气劲一直在身体里溜达,每次就在关程要睡着的时候就跳动那么一下,他感觉这气劲儿仿佛总是想干点啥,好像就等着什么药引子似的。
“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打开,斑驳的月光下一个身影闪进了屋里,迷迷糊糊的关程借着月光瞅不清楚进来的人是谁,只是感觉那样儿像是一个女人,而且是还是他熟悉的女人。
女人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重重地呼吸了好一阵,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儿凑在关程的耳朵边上轻声唤道,“程……程子……”
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中的关程只感觉耳朵被一阵热气弄得痒痒,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儿。
女人听见关程哼哼了一声,吓得僵了好几秒,直到觉得他的呼吸平复了之后,这才咬着下唇一点点地揭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借着月光一看,床上的关程伴随着呼吸一身的腱子肉上下起伏,活像是山峦一样,散发着强势的气魄,而带着酒气的味道更像是吹着乌云的山风,让该湿润的地方立刻就湿润了。
女人狠狠地吞了一口吐沫,夹了夹有些痒痒又有些****的大腿根部,重重地喘息了好一会,没想到这呼吸不仅没有喘匀反倒是越发地沉重慌乱了,而原本还能站稳的腿子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
“要勾死个人呐,老娘啥也不管了!”女人嘀咕了一句,总算是下定了决心。
“嗯~”女人像是三九寒冬里往喉头灌进了一口浓烫的热汤,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盖儿都是透着一股子爽利劲儿。
女人用发着抖的手抚摸着关程身上凸起的肌肉,从上到下越摸越觉得好受,越摸自个儿那地儿越觉得难捱。她借着月光仔细瞅了一番男人的脸,越瞅越觉得俊,越瞅越是觉得稀罕,忍不住用湿滑的嘴唇从额头吻到了嘴边儿上。
刚开始还是慢慢儿地用舌头在里面儿打转,刚转了没两圈儿,这心里邪火就蹿了上来把仅剩下的那点儿理智就全给烧成了灰,也不管弄不弄得醒关程了,一边儿哼哼着一边儿对关程撩。
从这女人进屋的时候关程就注意到了,暗中通过气劲使自己清醒过来,关程一直没有出声,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是谁,是谁这么大胆!
可是这会让关程一阵郁闷的是,身上的女人居然撩着撩着,居然睡着了。
关程刚被撩起的一丝火苗,这会也熄灭了。
忽然一阵阵的敲门声让关程心中一惊,赶紧压着声对门口问道,“谁?”
“关兄弟,是我肖方!马上就得回县城了,我还得有事儿跟你单独谈谈。”门外传来了肖方的声音。
关程一听肖方这么说了,估摸着这事儿也拒绝不了了,一瞅怀里的女人活像是跑了十里地一样除了醉眼朦胧地喘气啥都不知道了,于是将女人抱着放在了里面用被子盖住了,这才招呼着肖方进了屋。
“关兄弟,这屋咋一股……臊味儿?”
肖方走进屋里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关程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这事儿还真不能给肖方说,只得笑着问道,“肖兄弟,这大半夜的啥事儿啊?”
一说起正事儿,肖方就把刚才那茬给忘了,就对关程说道,“关兄弟,我明儿就回县城里了。我有个妹子,读过大学人也长的俊,这不是还没恋爱嘛,你说……”
关程一听就知道是咋回事了,敢情肖方这是来牵线搭桥给自个儿做媒来了,立刻打着呵呵说道,“肖兄弟,这事儿吧也不急。再说了,咱们跟这儿说老半天也不是一头热嘛!”
“对对对!你瞧瞧我这脑子,八成是酒还没醒呐!”肖方乐呵呵地笑着对关程说道。
两人坐一块儿又聊了好一会儿,肖方一个劲儿地说着县城里的好,尤其是城里的女人。
直到送走了肖方之后,关程这才掀开了被子打开了灯,他这下才算是瞅清楚眼前的女人——秦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