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又闲聊了一些此次北行之事,玄烨重重叹了口气,“昨儿个噶尔丹上来誓书,好一番表决心,可豺狼就是豺狼,恶虎就是恶虎,朕看他只是以此重整旗鼓而已!”
“皇上,您的病已经见好了,别为这事儿再气坏了身子。”荣儿轻声宽慰道。
“唉!朕是气,可又能奈何呢,有大臣上折议处福全,可他是朕的亲兄啊,朕怎么忍心呢,何况他本意也是为大清着想,少些战事,就少些兵将损失。”玄烨轻轻摇了摇头,“福全这人太过于心善了,实不适合统军啊!”
荣儿未待答话,玄烨突然皱眉说道:“还有胤禔,别人不明道理,他也不明嘛,竟然私自给朕上折奏,参奏福全,他为裕亲王之副将,如此将帅失和,定是听信小人谗言,他是皇子,别人忌惮他,如果继续让他留在军前,必会生出更大的祸乱,朕已经决定将他撤回京城。”
胤禔和福全起了间隙到是荣儿意外的,不过,在这方面上她自知还是少插言为好,玄烨也无意听她的观点,只是继续说道,“胤礽不孝,胤禔不成大事,朕这两个年长的皇子实在让朕心伤,好在一路荣宪陪伴,胤祉也孝顺懂事,朕才稍有宽心啊!”玄烨说着话温柔地看向荣儿,暗示着对她两个孩子的赞许。
而荣儿此时却想着胤礽和玄烨的矛盾,毕竟胤礽对于她来说,胜于荣宪和胤祉,于是开口说道,“皇上,您和太子定是有误会的,太子回宫后有来见过臣妾,个中事情他也和臣妾讲了,其心并无懈怠皇上之意,皇上不要误会了太子才是!”
玄烨轻轻叹了口气,“朕生他的气,也只不过是那一时,他毕竟是朕的太子,朕的储君,朕想过了,太子今日言行有失,定是因为周围小人甚多,朕已派人去查了。
荣儿心中感叹,毕竟还是父子亲情的,这样处理也许也好吧。
数日后,太子身边的几个膳房人和茶房人以“私在皇太子处行走,甚属悖乱”之罪名或拘禁或处死,玄烨此举无疑也是警告胤礽好好反思,莫听匪人之言。在此事之后荣儿又见了胤礽,胤礽虽嘴中口口声声说愿意受教,但脸上隐隐透露出的不服气让荣儿着实担心,毕竟已经成年的太子已不太容易听得见别人的话语了,但是想到胤礽毕竟是太子,未来的帝王,有些性格也无可厚非,荣儿也便未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