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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小子绝对不是有意的,這是个纯属的意外!”
椰树小院落中,秦扬望着躺在地榻上‘哎唷我的娘啊’叫痛的魁梧大汉,不禁头大如斗。
螭虬那一爪击连座石场都能打碎,而這魁梧大汉遽然仅仅只受了点皮肉之伤,实力真是高深莫测。
他苦着脸解释道:“弟子不晓得门主亲临,还认为是仇家寻上门来……”
“意外?你还敢说!”
曹彰铜铃大眼狠狠瞪着他,旋即痛得龇牙咧嘴,怒道:
“老子担忧黄泉宗的人寻你麻烦,千里迢迢专程跑过来探望你,在你這穷山恶水的地方呆了五六天,眼巴巴的盼着你回来交接。”
“你倒好,刚一碰面就給老子来玩这把戏,找人揍老子一顿!小鬼,你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啊,门主……”
曹彰冷哼一声,冷冽道:“你方才说认为是仇家寻上门来,难道除了黄泉宗,还有其他势力得罪了你?”
秦扬见他不再提螭虬揍他的那件事,顿时松了口气,笑道:
“弟子在符箓界中,不小心杀了几个小门派的弟子,因此产生了瓜葛。”
曹彰面色稍缓,含笑点头,傲然道:“杜择长老说你颇有魄力,能独当一面!”
“果然!区区几个小门小派的弟子,也敢挑拨我巫毒门的虎威,杀了便杀了。快说说,都是哪些不长眼的小门派,老子回头把它连根拔了!”
秦扬竖起手指,看见门主红光满面的样子,也不禁志得意满道:
“除了塑洲黄泉宗,还有雷洲摩煞教,赤洲血狱门,蒙洲邪魅宫!”
“弟子差不多把他们派进符箓界的年轻一辈玄士杀遍天,连屠七十余人。着实时刻不敢丢我巫毒门的脸面啊!”
“回来的时候,我兄长又杀了前来袭杀的血狱门的少门主,以及唐门主的胞弟等等十数人…”
他每说出一个门派的名字,曹彰面色便难看三分,几个门派说完,曹彰的面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只见他气得抬起手指,颤颤抖抖指着秦扬,气得险些就此憋死过去。
秦扬急忙給他理顺脉络,为他顺气。
曹彰艰难地喘了口气,一个箭步窜起,怒道:
“杜择那混球说你本事不少,可沒说你闯祸的本事更牛!”
“奶奶的,小门派?這些门派,哪个不比我巫毒门高强?你倒好,一次过全部得罪了,老子快受不鸟了,老子要回敖洲……”
“啊!门主您还带伤在身呢,养好伤再走吧?”秦扬关切道。
“滚!”
“……”
秦扬走出房间,方世逾等人当即围了上来,慌忙问道:
“门主的伤势如何?”
“手舞足蹈,健步如飞!”秦扬想了想,老实道。
众人放下心来,里面曹彰气得半死,自身躺在病榻上,肋骨最少断了四根,到了這小鬼口中遽然变成“手舞足蹈”,自身哪儿有半分健步如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