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依仗的无非是周天星宿阵图,我便封印了這幅阵图,量你也不能从我手里逃脱!”
砰。砰。砰!
那人千臂挥舞,无可计量的红褐色莲花手法当头打下,轰得秦扬不断倒退,往后撞去,顷刻功夫,便被此人打得深入石壁几里远近,毫无招架之力。
他每一道巨掌,就是一朵红褐色莲花,玄术十分精妙璀璨,美轮美奂。
“你身為星宿派弟子,动手居然如斯歹毒,把七八百名玄士全部炼化,今日我彭丰茂便要替天行道,诛除你這个魔头!”
秦扬又惊又怒,此人的攻击实在凶猛,一眨眼便令他受伤,甚至连《乾坤九变》也有些承受不住,险些被他打得散乱溃败。
“這个彭丰茂,究竟是什麽来头?哪个门派的弟子……”
秦扬祭起太阳星轮,当成一杆大枪,奋力抵挡,冷笑道:“彭兄,别把自己说的如此高尚,你躲在我的曼陀罗树中,何尝不是动了抢夺我宝物的心思?所谓的天盟,嘿嘿……不外如是,和我這个魔头沒有区别。”
俩人就像俩头洪荒猛兽,在石壁当中厮杀,岩石十分坚硬,但在他们手里却就像豆腐做的一样,仿佛沒有丝毫阻力。
秦扬头顶紫色长河晃动,不断把全身的岩石粉碎,而彭丰茂却是头顶玄气長河奔流,冲刷之处,岩石纷纷消融不见。
“不好!我难以祭出周天星宿阵图,根本挡不住此人。”
秦扬手持星轮,把全身解数施展开来,却攻少守多,根本难以递出招式,被彭丰茂打得溃不成军。
他急遽心念微动,天罡地煞大阵化作一面盾牌挡在跟前。
彭丰茂千臂挥动,成千上万道火莲砸下,把天罡地煞大阵打得险些崩裂,再次把秦扬击飞。
此人的攻击度之快,攻击力之強,完全不給秦扬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的《乾坤九变》第二变还没有修行,仅凭第一阶第九层的状态,不是此人的對手。再让他打下去,早晚会乾坤九变崩溃。”
“既然这樣,那便以玄术對玄术,瞧瞧是他的玄术厉害,還是我的八卦幻妖訣更強!”
秦扬還是头一次在境界相差不是特别悬殊的對手的手里吃瘪,心头又惊又怒,同时心头又警觉起来:
“一味靠玄宝的威能镇死對手,恐怕不是正途,万一遇到對方的玄宝,比我的大周天星宿阵图更加強悍,這岂不是说我只有死路一条?”
“不但这樣,若然遇到像彭丰茂這樣的怪胎,偷袭之下,封印了我的周天星宿阵图,莫非我便只能束手待毙?”
彭丰茂的实力境界即使比他高出十余个小境界,但秦扬以前从来都是以弱胜強,大杀四方,以道境四变的实力便可以应战道境五变的高手,甚至连道境六变的強者也有十多人丧命在他手里。
这次瀛州圣地之行,就是道境七变的強者也被他炼死三人,令他心头不由变得十分自负、自傲。
這种自负,是信心极度膨胀的结果,从而令他忘记了自身之所以能對付那麽多实力比自己高的對手,并非完全都是依仗自己的修為,而是大部分都是借助玄宝的威能。
他手里玄宝太多,威力太強,以至于遇到实力高的玄士,也被他的玄宝克制,死得极其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