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今天本来心情很好,可是一遇到苗妍,心情顿时就不好了,板着脸,一副生人莫近的表情。
云悦笑着对苗氏说,“娘,咱们今天去庙里是求佛祖保佑相公平安高中。您这样板着脸,佛祖见了不高兴怎么办?说不定就不保佑相公了呢?”
苗氏一听,脸当即就不板了,重新挂上了笑,不过想起苗妍,她心情还是不好,“苗妍的性子真是越来越左了,她自个儿的日子过得不好,就恨不得所有人的日子跟她一样过得不好。她那嘴巴我看说什么都不会准。
这次二郎一定能顺顺利利参加秀才考试,肯定能考个秀才回来。”
苗妍的日子过得不顺心,只要长了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
云悦立即附和苗氏的话,说程二郎这次一定能顺利参加考试,一定能考个秀才回来。
苗氏脸上的笑意深了深。
寺庙上香的人不少,有不少考生的家人都来寺庙为他们祈福,希望他们能高中。
云悦和苗氏一进寺庙没多久,就撞上了钱氏,云秀还有楚母,她们也提着装了香烛的篮子,可见他们跟云悦和苗氏的目的一样。
云秀看了眼云悦提着的篮子,勾唇一笑,讽刺道,“妹妹是来求佛祖保佑妹夫吧。要我说,妹妹还真是得求佛祖好好保佑妹夫才行。毕竟妹夫的运气真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谁不知道程二郎有多倒霉。
楚母难得觉得云秀的话顺耳中听,眉毛一挑,尖酸刻薄的声音随之响起,“你们可得多求求佛祖,求它保佑程二郎。要是我啊,都不求佛祖保佑他能高中,只盼着人能没事就好了。要知道前几年程二郎就差点出事呢!
这考不考中是一回事,这人要是出了事就——”
“你说什么!?”苗氏往前跨了一步,双眼睁大,瞪着楚母。
楚母不敢说话了,她担心她再多说一个字,苗氏就能活活撕了她。
钱氏也听说过苗氏的厉害,她要是狠起来,才不会管你是谁,于是拉着楚母往后退了一步。
云悦看了眼云秀提的篮子,皱了皱眉,不赞同道,“姐姐你怎么只带了那么点香烛?你这可是对佛祖不敬啊。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日子紧,所以连香烛都买不起了?如果是,你就早点说啊。我这当妹妹的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连香烛都用不起。”
云秀恼怒不已,楚家的日子就是过得再紧,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省,这可是关系到楚子文前程的大事。
其实云秀带的香烛也不算少,可是跟云悦带的一比,那就少多了。
云秀冷哼一声,“妹妹带的香烛多又怎么样?人的运气和命是注定了的。就是给佛祖上再多的香也没法改变。
这次我相公一定能考中秀才,妹夫就——”
上一世楚子文这次就高中了,而程二郎照样没能参加。
云秀有些想不起来程二郎这次是为什么没能参加秀才考试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反正她确定程二郎没能参加就行了。
云悦笑了笑,扬起下巴笃定道,“不巧,我同样确定我相公这次一定能考中秀才。”
说完,云悦就不想再跟云秀多说,就跟苗氏一起去上香了。
等云悦和钱氏走远了,钱氏才哼了又哼,“程二郎能考中秀才?呵——做白日梦吧!我看他们还没睡醒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