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云勤全都一一看在眼里,不过也不想多说什么。
自己过日子,能把日子过成什么样,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云悦能把日子过好,就是她厉害!
云勤是做梦都没想到云秀的手能伸得那么长,都嫁出去了,还敢插手娘家哥哥的婚事,插手也就算了,他也不想多问。
可云秀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算计着云鸿入赘金家!这是云鸿一个人的事吗?这是整个云家的事!关系到云家的面子!
云家要是出了个入赘的儿郎,以后在十里八乡哪儿还有脸面!都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最后云悦和程二郎送了云勤离开,没多久他们也离开了。
晚上,云悦和程二郎躺在床上,屋内的蜡烛已经熄了,只有稀薄的月光混着点点星光洒进来,依稀能辨别出人和物体的轮廓。
云悦有些睡不着,总在想白天发生的事,“相公,你对金家知道多少?”
程二郎也没睡,他不是在想白天的事,而是感觉到云悦没睡,所以他也不打算睡。
“知道的不多,也只是听王总管说起过一些。金家的生意的确做得挺大的,家底很厚。
那位金大小姐倒是挺厉害的一个人物。”
“厉害?”这词用在一个女人身上有些奇怪,如果是现代,云悦不会觉得古怪,现代的女强人不少。
可这是古代,女子以柔顺为美,她真的很少听人用厉害形容一个女子。
程二郎单手负在脑后,“嗯”了一声,“金家的情况有些复杂——金大小姐的父亲有一个宠妾,据说金大小姐的生母就是因为她父亲宠妾灭妻,才活活被气死的。”
“啊?”云悦惊呼。
“不过这只是传闻,是真是假没人知道。再说事情是在江南发生的,咱们根本不清楚。”
云悦却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说完,云悦又催促程二郎继续说。
“金大小姐还有个同胞弟弟叫金满贵,比她年纪小了十岁,今年才十一吧,不过听说身体有些不太好。
好像是因为金大小姐的母亲在怀他时,身子就有些弱的缘故。”
云悦轻声嘀咕了一句,别是那位金大小姐的母亲是被那宠妾给气得身子弱吧。
程二郎闻言,眉毛一挑,倒是没对此多说什么,“在金满贵五岁的时候,他和金大小姐的母亲就去世了。
头七还没过去,金老爷就想将那位宠妾扶正。”
云悦嘴角一抽,打心里有些同情那金大小姐的母亲了。
“事情成了吗?”
“没成。金大小姐的母家也不是好惹的,听说是她给舅舅家写了信,她的两个舅舅去了金家为他们兄妹二人撑腰,给了金老爷好大一通没脸。后来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商议的,反正那位宠妾扶正是彻底没戏了。
不过金老爷似乎挺情深义重的,不能扶正那位小妾,就干脆不再娶。金老爷又想把家业交给宠妾生的儿子。不过金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带着弟弟靠着舅家跟她父亲斗得很厉害。”
“金大小姐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