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就心疼的不行。
在楠州府一晚,早上便启程赶去宜相县,紧赶慢赶在响午前终于到了。
宜相县颇大,是灵光县的一倍之多,城墙高耸入云,城门守卫森严,几百个士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防止有人进入,有人逃跑出去,一但跑出一个,那将是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
周严下马车,递出一封信纸,拦着的士兵认真看了又看,向后挥挥手。
枝丫一声巨响,城门被打开。
目之所及的便是空无人烟,若大一个县城竟是比灵光县还要寂静。
街上商铺没有开门,小摊小贩易没有,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他们一路过去,街边屋舍的窗户偶尔打开一条细缝,黑黑的眼珠子看向他们,充满好奇。
周严带头,往西街去,北街瘟疫严重,许御医在西街住着。
到了西街,有三三两两的人脸带面纱,手带手套边走边说着话。
“已有五千人死去,这才半个月之久,可怎么办啊。”一中年男人愁眉苦脸,叹着气。
“比十年前来的还要凶猛些,还没找出根源,能用的方法我们都试过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站他旁边略小些的青年摇头叹气。
周严抬步上前,“陈大夫,越发严重了吗?许御医呢?”
青年名叫陈啸,是宜相县有名的大夫,祖辈从医,他得已传承不说,天赋也及好。
陈啸见到来人,惊讶道:“好几日没见到你,这是上哪去了,许御医在北街,今日又死了一批人,要烧掉,他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