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一夜,终于忙完了,许宽这才有空问:“怎么回事,真的有用吗?”
吴铭鄙夷看他,“有没有用你没看见?你脑子变蠢了,以前那个聪明的胡子老头呢?”
许宽撇嘴,这不是有些不相信吗,十几年了都没研制出来,这一个晚上就弄出来?
吴铭见他吃瘪,高兴了,拿过桌上的药水,递给他看。
“这是预防药丸加的井水化开的,昨夜那小子说徐良才喝了井里的水,才有所好转。”
“我一开始不信,直到我们把那水给别人喝,一刻钟后好了不少,才不得不信了。”
说的他口渴,端过茶杯喝了一大口,“我就想着如果井水加药丸还有没有作用,便试了,试过之后发现效果比单喝井水还要好。”
“不知道能不能痊愈,要几日后才晓得。”
许宽连连点头,井水既是能治病?
这事比突然爆发的瘟疫还稀奇,这水到底有何不同?
三天后病人一个接着一个痊愈,身体留下了坑坑洼洼的疤痕,那是结痂脱落留下的痕迹。
官府把学院的那口井保护了起来,对外声称这里还留有瘟疫,不准任何人进入,学院也不能开了。
这样做导致的后果很严重,县里没被感染的人一致排挤曾被感染的人,许宽出来解释也没用,说他们身上还带有病。
官府看的紧,他们不敢做什么,可是会有官府管不到的地方,比如他们去买菜,那些人不卖给他们,见到脸上有坑洼的他们就躲的远远的。
不知怎么传出宜相县发生过瘟疫,没人敢去观赏桃花梨花,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苏暖与苏老爷子在发药水的第二天,赶路回了灵光县。
苏老爷子还带她去幸福酒楼吃了一顿大餐。
苏暖蹲坐在自家小摊前,看着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吃螺蛳粉的人,有些无聊。
今日是最后一天罢摊,五天后就要过年了,先前晒的酸笋酸豆角也没了,只能等到来年开春,也就是说,家里好久都要没有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