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拦住琼州军去路的是广西都指挥使司的一个游击将军,一脸的痞子样,和一身制式明光铠,怎么看怎么别扭。
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手下的三千士兵也差不多,一个个吊儿郎当的看着樊谨言等人,虽然人少,但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樊谨言歪着头,对王大山说了句,你去看看,便不再言语。
王大山领命后,拍马来到阵前,喊道:“前方何人?胆敢阻难靖海候去路。”
话落,对面领头的游击将军,催动战马,缓缓上前,笑呵呵的说道:“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侯爷,弟兄们在前线为国流血,连口饱饭都没得吃,几个月都没拿俸禄了,凭什么..........”
“哈哈哈.........”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大山的笑声打断,“你小子是不是傻呀!没看出我们比你人多吗?”
游击将军满不在乎,继续吊儿郎当的说道:“怎么着?比人多是吧!反正兄弟们烂命一条,才不怕你人多,今天要是不留下钱,要不留下人头。”
王大山正要说话,就听见后面的樊谨言上前说话了,“你说你在为国流血,本侯若是没有记错,这里好像还是广西,敌人在哪里?识相的最好让开,否则别怪本侯不客气。”
“不客气?”那游击将军顿时乐了,笑呵呵的说道:“就凭你们这帮拿着烧火棍的软脚虾?”
明末官兵如匪,樊谨言也不是没见过,但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狂妄自大,不要命的。
于是冷笑道:“怎么?你真想试试?”
游击冷冷一笑,也不说话,只是举起右手,向前一挥。
顿时,他身后的士兵立马动了起来,乱糟糟的就想樊谨言这边冲。
这仗是免不了了,樊谨言也懒得废话,回到本阵后,对李定国说了句,交给你了,便不再言语。
李定国也不废话,点了点头,冲士兵们吼道:“火枪队列阵,各级官佐自由指挥。”
南大营士兵早就习惯了三列轮流射击,根本不要军官指挥,只发的就按照习惯的阵型列队,填装弹药。
只等军官大喝一声“放........”
士兵们下意识的就扣动扳机,一列上千火舌喷射而出,上千发子弹如流星一般,滑过一道没有痕迹的射线,飞向对面的敌人。
仅仅几轮射击,对面就再也见不到几个还站着的人,不是逃跑了,就是倒在地上在哀嚎中死去。
樊谨言不久前就支援过广西几万两银子,很显然这笔钱并没有落到士兵头上。
当然,也不排除这帮匪兵早就是惯犯,只是他们眼神不好,把樊谨言当成了软柿子。
樊谨言并没有理会哀嚎的匪兵,继续命令士兵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