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来之后,猫鼬斩就一直不对劲,时不时的通过窗户看着屋外,有的时候还趁着逍遥不注意跑出别墅去,只是每一次回来之后都失魂落魄的,逍遥有的时候也能看到有野生的猫鼬斩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过去。虽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但是逍遥还是能猜到几分的,大概就是这里来了一只野生的饭匙蛇,实力很强,猫鼬斩们打不过,看到逍遥的猫鼬斩打败了那只饭匙蛇,又是以前的同伴,现在就来套近乎,希望猫鼬斩能够成为他们族群的新族长。
当逍遥关了灯,准备睡觉的时候,一片寂静,逍遥突然听到了猫鼬斩刻意压低声音的叫声,逍遥微微一愣,站起身来,也没有穿鞋,就在地摊上走到了门口,静静地看着猫鼬斩在和别墅外面的猫鼬斩叫了叫之后,打开了窗户,直接从窗户之跳了出去,几个起落,已经消失了踪迹。喵喵看着消失在黑夜之的猫鼬斩,再看看逍遥平淡的神色,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思索的神色。
逍遥一晚上辗转反侧,根本就睡不着,心一直在徘徊着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不是哪里有地方做得不好。大部分人的宝可梦都是野生捕捉的,野生捕捉的宝可梦里面也有一些是有群体的,甚至有一些是被强行捕捉的,但是世家之,却很少有宝可梦会被放生掉,但是今天猫鼬斩的行为让逍遥非常的不理解,如果逍遥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猫鼬斩要离开呢?
第二天一大早,逍遥盯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儿起了床。红鸠和心拳嫆自然是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只是默契的避而不谈。逍遥内心之一直在麻痹自己:“逍遥,你放心,猫鼬斩只是出去办事情,等到将那一只饭匙蛇完全打败之后,就会回来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一天,逍遥并没有看到猫鼬斩的身影,甚至连信息都没有。
红鸠看着逍遥几天就变得越来越憔悴,整天都不在状态,有几次给小弟弟化奶粉的时候,滚烫的水都洒了一身,逍遥都没有反应,直到叫逍遥,逍遥才慌张的跳起来,想要赶紧忍者疼痛收拾着家里。红鸠终于看不下去了,推着轮椅来到了逍遥的身边,看着逍遥的眼底的黑眼圈儿,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逍遥,你决定了吗?到底是成为训练家还是成为药师?这一次猫鼬斩的离开是一个契,如果作为药师的话,你的大部分时间都会用在炼药来寻找自己的道方面,和宝可梦的相处就会少了不少的阻碍,但是如果你选择作为训练师的话,就去找猫鼬斩,询问猫鼬斩离开的原因,之后改正,不然的话,树立这样的风气,你的宝可梦迟早都会变成半成品走光的!”
逍遥目光微微一黯,内心之也相当的纠结,轻咳一声,声音之带着一丝挣扎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很喜欢和自己的宝可梦相处,我觉得和他们相处的过程之特别的舒服,我喜欢看他们欢笑,喜欢看他们打闹,喜欢看他们有小别扭,喜欢和他们一起训练,一起成长,甚至,我喜欢对战之的那种博弈,那种互相算计的感觉!”大概是情绪有些激动,逍遥重重的咳嗽了几声,继续道:“但是在看到他们受伤的时候,我会心疼,在他们受伤的时候,我想要自己去治疗他们的伤势,我想要让他们知道,我是他们的后盾,他们能够一往无前,不用担心自己受伤,因为一切有我,我喜欢看他们在接受我治疗的时候那一抹放松的神色,我喜欢看他们在受伤的时候来找我的那一丝信任,我喜欢对战,也喜欢治疗,我分不清楚到底喜欢哪一个更多一些!”
红鸠听着逍遥的话,逍遥的这些话又何尝不是自己想过的呢?只是当年的自己选择了御兽,但是还是对炼药念念不忘,导致自己已经到了十多岁才突破成为了冠军级别的训练家。道路这种东西并不是脑袋一热做出的反应,当你选择一样的时候,就意味着要失去另外一样,太过草率的话,说不定会一事无成,想到了那个曾经的天才,红鸠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