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首都——华都,虽是夏天,但是和平大街却俨然是寒冬一般让行人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鼻而来,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冬天。
繁华的大街行人不多,楼上的灯光陆陆续续的点亮,宣示着夜晚真正来临,同样的,华都的黑恶势力也笼罩在和平大街的上空。
一辆辆豪华桥车载着三五成群的黑衣人进入人生如戏的大酒店。
走进大楼内厅的黑衣人足有六七十人,而楼外的亦有数百人站于外面,他们个个穿得精神抖擞,一副人模人样。
看似在寻常的交流,其实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不少可以伤人的冷兵器,只是这兵器藏于身上,难以发觉。
与黑衣人相反的一群人,则是清一色的白色西装,白色领带,抽着白色的烟,人数不比黑衣人少。
人生如戏大酒店的招牌仿佛夜间的照路灯,为来来往往的车辆指明了方向,却没有点明目的地。
酒店某间包房内,坐着不少人,稀稀落落的。
而在这间房内还有一个小包间,里面的圆桌内坐着三三两两的人,个个人眼中都露出阴冷,不易近人的表情。
最中间坐着一名蒙面之人,其他五六个人则分两边坐着,同样的黑色西装与白色西装分列两边。
“倪池石,今天请我来,不会是过来喝酒的吧。”马三炮冷眼观之,接着将手中的刀子摆在桌子上,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现在依然缠着绷带,但是那动作,那口吻无一不说出此人的狠辣。
“倪池石,和平大街一直都是我马家人的地盘,你突然间横插一脚,这可坏了规矩。”马国辉表面上和颜悦色,心中却一点也不平静,袋子内的手机一直响过不停,因为要谈正事,所以他也没有看手机的心情。
“倪池石你丫的作为一个新人就应该老实点,赶紧把人交出来,以前的事既往不咎。”马国辉瞟了一眼对手,然后很不在乎的拿起桌子上的酒,独自灌了一口:“马家二当家,罗克敌在浴池之中突然间被人围攻,我大哥马三炮于前几天在滨海市渡假受人袭击....想必这些事跟你倪池石脱不了关系。”
“你可不能含血喷人,我倪池石为人正值,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你所说的人我根本上就不知道是谁?你大哥跟二哥被别人袭击,关我什么事?你要是再胡说八道,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倪池石,前几天我大哥跟二哥,几乎同时被人偷袭,你敢说你不知道是谁干的?有几个人我想你应该认识?”马国辉抬头一瞪,对面的倪池石手下心里面咯噔一下,踉跄两步,差点跌倒在地。
他们这边的对话声音非常之大,门外的黑白衣服的人听到,脸上神色纷纷大变样,坐着的刹时间站起来,伸手摸向腰间,互相瞪着各自的对手。
站着的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兵器。
包间内的黑衣人与白衣人似乎各自找到了各自的对手,在里面毫无动静时,人人都互相干瞪眼,全身绷紧,只等里面一声令下,便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千均一发的时刻,一直沉默不语的蒙面人提气于胸,气沉丹田,张嘴吐出不大不响的话来:“既然两位当家的来到了我人生如戏大酒店,还请给我钱某人几分薄面,请不要动手,动手伤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