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场子的人被马玉兰警告之后也不敢出手,而是恭恭敬敬的送萧才逸等人出门,还帮忙将车门打开。
廖全睿与张军不知道牛根生等人的家在哪儿,只好将他们一股脑的送到了萧才逸的家。
待到他们安安稳稳的睡去了,张军与廖全睿才离开别墅,回到家中倒头睡去了。
可他们离开之后,酒内一点也不安静。
阿标谜谜糊糊的醒过来,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心中触目惊心,惊惧的颤抖着双手:“这特么的,特么的是怎么回事?这酒,这场面,房间什么时候成了酒缸?”
瞧着周围堆满整间房间的酒瓶,而且全部是法国的阿玛斯朗姆酒,他身体的心脏似乎被人揪着一般,一阵一阵的痛。
“十五万三千七百九十八华元,这是酒钱?这特么的是在抢钱。”阿标捶胸顿足的惨乎:“这是个抢钱的世界,真特么的抢钱的世界。”
“标哥,承患,十五万三千七百九十八华元。”房间内站着的五个服务员中的一个怯生生的道:“标哥,请付费。”
“付你丫的大爷。”阿标怒火顿生,举手欲往服务员的头上打去,可看了一旁看场子的人,手又缩了回去,转而一巴掌扇向一旁的手下。
啪!
啪!
啪!
数十声掌声,将沉睡的手下打醒,直到他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疼时,才停止:“给我醒过来。”
“标哥,怎么了。”阿福谜谜糊糊,昏昏沉沉的推开压着自己嘴巴的屁股,爬起来。
“怎么了?快,看看房间内有多少酒瓶,看看他们有没有算多。”
阿福等人赶紧弯腰拾起酒瓶来,越看,他们越是惊悚,自己等人再怎么喝也不过一箱,而现场有三十多瓶空酒瓶子,地板上的酒水都可以用来养鱼了,甚至有几瓶66年的拉菲,这些酒,少说价格都要五六万了。
要是人喝了,还不会这么心痛,关键是,这些酒全部洒在地板上,是多么的浪费啊,这些酒可就是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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