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一听,火冒三丈:“你丫的,敢情我以前天天上你这白喝了几年地沟油来着。”
“没有啊!七哥,你以前在我这吃的可都是正宗花生油,我只有给别人吃的才是地沟油。”
钟老板不说则已,一说,立即激起千层浪,围观的都是邻里街坊,谁没有在这儿吃过东西?甚至还有一两个刚刚正吃着,被他这么一说,怒发冲冠。
激起民意,喊打狠骂不已。
“我靠,打死他。”
“我XX,这个垃圾,居然用地沟油。”
“七哥,为民除害,干了他。”
叫骂,喊打声不绝于耳,要不是斩刀党的人在此,说不定还真的会有一两个愣头青冲上来,肥揍钟老板一顿。
“萧哥,你说怎么处置他。”肖天喜问。
“将他交给警察吧!”萧才逸说完,七哥立即招呼一两个手下将钟老板连同他的油还有工具一起拉去警所。
“萧大哥,这件事我给你处置妥当他。”七哥低头认错,哈腰谄媚的邪笑。
“萧大哥,给你造成麻烦实在抱歉。”肖天喜心想,这事既然完了,那么得赶紧把正事干了。
笑吟吟的转身看着七哥道:“老七,我交待你的事,现在还不赶紧处理?难道希望老张大哥醒来冲我们发火?”
“是。”七哥又向萧才逸道了十几声谢之后,以为这事没了,冲过去,就想要将杨秘妮的档口给砸了,可他刚刚明明看到萧才逸帮忙收拾这儿的东西来着,冲出去的拳头又缩了回来,看着萧才逸。
“怎么了?”肖天喜问。
“肖大哥,这个萧才逸大哥不知道怎么说?”
“肖天喜,老张是怎么跟你们说来着?”萧才逸问。
“萧大哥,老张大哥被那三个混蛋打成重伤进了医院,现在还躺在那里,他昨天才清醒了一点点,一醒过来马上叫我们过来对付张文军跟另外两个学生,不过他没说另外两个人的名字,就又晕了过去。”
“我们只知道张文军的名字,所以想着先找到张文军准能找得到另外两个帮凶,这个杨秘妮是张文军的妈妈,所以......”
“我没问你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萧才逸比他们还清楚。
“这个......那你的意思是?”
“赶紧滚。”萧才逸冷冷地吐出三个大字:“回去问清楚老张再来寻仇,杨秘妮是我的伯母,你们谁要是敢得罪他,先问问我的拳头。”
“这......”肖天喜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我肖天喜怎么说都是斩刀党的老大,你算老几?居然敢如此喝我?
恨归恨,肖天喜表面上是不敢乱来的,再说了他是老张要求保护的人,自己是万万不能得罪得太死,再者万一真是老张大哥在晕倒之际说错了,也未可不知。
在萧才逸强硬的态度之下,他悻悻的带着一群手下走了。
“多谢你了。”待众人散去,杨秘妮对萧才逸千恩万谢:“小伙子,你听我一句劝,以后千万别再在这片地方出现了,我看肖天喜刚才离开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你一眼,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可我看得出肖天喜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他是一个小人,睚眦必报。”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劝告道。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花了十几分钟,萧才逸伙同杨秘妮一起将东西收拾得整齐,看来今天摊是没法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