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陶二眼含泪水,心中一痛,陶家招牌就这样被自家人给拆了,心痛,可又有什么用?眼泪止不住地流,内心一直在滴血,如果可以他宁可自己流血,也不愿意祖宗留下来的武馆就此被毁去。
如果可以他宁可一战,也不乐意逃跑,可如今,他唯有逃跑,才能保存住陶家最后一点血脉,只有逃才能保住陶悠悠的性命。
可以说陶悠悠就是他唯一的亲人,而对于陶悠悠来说,自己也是她仅有的亲人。
楼顶上的陶司空眼光谜离,注视着他的车子远去,唉地叹息一声,一弯腰,双腿一蹬,身子直线的弹射出去,在每间楼层之间,跃,踪,跳,腾,翻,不到倾刻间,人便奔出去数百米远。
七层楼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眨眼间便落到了地上。
“你须怪不得我。”陶司空寻着他的车子追了出去,宗师二级的实力,确实够强,只是轻轻一跳,身子轻飘飘的飞出数百米远。
“咦!居然追了过来。”陶二从后视镜上看着一道人影飞速追来,吓得不敢大意,脚底下的油门一下子踩到底。
轰!
车子发动机转速眨眼间从二十公里每小时升到三十,四十,五十,再到六十。
当他回头望时,却发现陶司空依然吊在后面,不离不弃,速度极快。
“你逃不了。”陶司空全力而为。
如一只猎狗似的杀气腾腾地追赶猎物。
一车一人就这样在鲜有人走的公路上追逐竞步,致路上别人奇异的眼光于不顾。
武陟养魂馆内!
武陟养魂馆的师兄弟们有些还没离开,见此恼羞成怒,这可是自己的武馆啊!凭什么让你拆招牌。